其变,祖士言胸有成竹的说道。 李淳仔细思量了一会,如此,便依先生之言。其中的风险她自然知道,若不以身犯险太子便会一直是太子,她,心有不甘! 先生会随行吗?李淳询问道,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比起祖士言她尚稚嫩了些。 祖士言微微颔首,某留在长安,殿下随机应变便是,这天旱得久了,天下便会起祸事,某此行途径凉州,李轨旧部仍然活跃,街上随处可见突厥人。 凉州乃西北商埠重镇,通一线于广漠,控五郡之咽喉,若与突厥人相勾结,会危及大唐的根基,此事我还是速速上报朝廷,早做准备,李淳提议道。 祖士言立马回绝道,万万不可,这些都是某的一面之词,况且这凉州都督李兴依附于太子李蠡,殿下莽撞为之,于己不利。 李淳再未出言反驳,她若行差踏错一步,便万劫不复。 外头天色亮得起,晨间阳光虽晃眼,好在不是太热,府上的婢子侍从纷纷趁着凉意早就忙活起来。 宋槿阑睁开眼眸,慢慢的伸了个懒腰,才下床阿楚便端着水进了房间,拿着方巾放入水中,有些温热,舒张了下手指划过水面,十五醒了吗? 阿嬷在守着,估摸着快了,每回王妃一醒,郡主便跟着醒来,郡主可是聪明得很,阿楚准备好衣裳,待宋槿阑洗漱完后为其换上。 梳好发髻后,宋槿阑挥手示意道,今日要前往玄都观,便素净些吧,况且便是上了妆,三郎的眼中 也没有自己,默默的叹息一声,如今自己是不是所求太多了?三郎,你的心里到底在思量什么? 十五的哭声穿透了几面墙,将沉溺于悲伤中的宋槿阑拉了回来,步子匆忙的走向内堂,人还未到内堂,十五的哭声却又停了,心内奇怪,难道十五又睡着了? 原来是殿下在呢,难怪十五不哭了,阿楚见李淳正抱着十五在回廊尽头的亭子,心里替王妃高兴,语调轻快的说道。 宋槿阑皱着眉头,一时又乱了方寸,三郎昨晚的回避是真的,兴许,三郎喜爱只是这孩子罢了。 正愣神间,李淳抱着十五已经走到了宋槿阑的跟前,十五眼眸四处瞧着,见了宋槿阑手脚使劲的扑腾着,嘴角都笑咧了,口水也随之流了出来。 十五的模样让宋槿阑忍俊不禁,小心的擦拭着她唇边的口水,笑着说道,看到阿娘这么开心么? 方才我去抱她都哭闹了许久,一见你来了,便是这般模样,李淳面上带着几许无奈又像是在抱怨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