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如今毒疮迸发,臣不敢说是不治之症,只是这生死却全要看天数了。” 上半句是告诉朱棣,那些行刑的人下手太重了,都怪这些人下如此狠手。 下半句则是直接说,这是老天爷的事,是生是死,全看老天爷的心情。 朱棣深吸一口气,竟是默然,良久之后,才道:“全力救治。” “喏。”御医如蒙大赦,自是匆匆告退。 …… 张安世躲在张家的外头,直到张家的中门张开,紧接着那五军都督府都指挥同知张辅带着几个亲兵骑着马离了家,他才像箭一般冲出去,嗖的一下钻进了张府。 在入府的过程中,张安世居然发现自己的观察能力惊人,张家的院墙,哪一处高,哪一处矮,哪一个地方适合攀爬,哪一个地方紧靠某处无人街巷,竟只是眼睛一扫,便了然于胸。 都听说那些百战的将军无论到了哪里,只需一看地形,便能耳熟能详的排兵布阵,没想到他居然也有这方面的才能,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找到翻墙而出的有利地形,这样的天赋,不去做贼真的可惜。 几日不见,张軏的病情显然是更重了,远远超出了张安世的意料之外。 张軏这一次依旧还是唧唧哼哼的,只不过却有气无力。 “三弟,三弟……” “大……大哥……” 张軏听到熟悉的声音,微微抬头,然后勉强挤出了一些笑容。 张安世见他这样子,却是急了,皱起眉头道:“怎么啦,怎么啦?” 张軏断断续续道:“我头疼的厉害,伤口处没知觉了,他们说病的很重,大哥,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想死啊。” 张安世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再掀开被褥,却发现趴在床榻上的张軏撅着自己的屁股,而伤口处却是不忍卒睹,分明是伤口化脓了。 若是一般的伤口倒也罢了,主要是伤口很大,因而显得触目惊心。 这很明显是感染和炎症导致的,同时引发了高烧。 张安世道:“我的药用了吗?” “没用,御医开了药方。” 张安世便挑眉道:“该用我的药。” 张軏抬头看一眼张安世。 张安世道:“你还信不过我?” “自然是信得过大哥的……我说的是大哥的品行。” 看着半死不活的张軏,张安世咬牙切齿地道:“我的医术比品行好。” 张軏虽然年少,却也不至于傻到连这个想不明白:“大哥有这份心便好了,我头昏沉沉的厉害,难受的很,大哥……我要死了,我昨夜一宿未睡……听御医们窃窃私语,说情况很糟糕,我……我难受极了。” 张安世见他闷闷不乐,也不催促他用药,而是想办法先让他心情好起来:“你知不知道,老二朱勇回家,被他爹吊起来打。” 张軏一听,似乎来了兴趣,找回了一点气力似的,张大眼睛道:“呀。” “不骗你,朱家人都看到了。” “没想到二哥也这么惨。”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