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只怕也会直接拉升起来,从此之后,百官之后,便再无一人可以超越他。 毕竟他维护的乃是百官的利益。 何况即便陛下因此责备,这也毕竟不是死罪,至多也就无伤大雅的罚俸罢了,只算是君前失仪。 张安世理也不理他,拿他当空气,却是对朱棣道:“陛下,钦犯陈文俊押来了。” 朱棣慢悠悠地打量着张安世。 他很痛心啊,这家伙……不好好的挣钱,就喜欢多管闲事。 这家伙真是吃饱了撑的啊。 越想越心堵,朱棣便恙怒道:“你这家伙,你干的什么好事。什么钦犯,锦衣卫已拿住钦犯了。” 张安世镇定自若地道:“陛下,这就怪了,明明臣这儿,也拿住了钦犯呀。陛下明察秋毫,如今人已押到,一问便知。” 可这个时候,却是后院着火了。 那本是一脸沮丧的陈文俊,到了御前,随即便放开了喉咙:“冤枉,冤枉啊,恳请陛下为臣做主,臣兢兢业业,两袖清风,入朝十三年,从未有过任何的过错,可是安南侯却好端端的将我拿住,带着人,对臣拳打脚踢,陛下……” 说罢,他磕头捣蒜,凄凄惨惨的模样,令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朱棣皱眉起来,心说这下真的惹麻烦了。 解缙等人又开始跃跃欲试。 那纪纲却依旧还是卑微的模样站着,低垂着头,只是心里冷笑。 朱勇勃然大怒,想给这陈文俊一个耳刮子,教他闭嘴。 好在他还有理智,晓得陛下面前,不敢造次。 朱棣冷着脸道:“冤枉,你既不是乱党,张安世抓你做什么?” 陈文俊:“……” 陈文俊原本准备了无数的腹稿,结果……这一下子却直接被朱棣整破防了,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棣随即看向张安世:“你说他是乱党,可有证据?” “有。”张安世道:“臣有人证和物证。” 此言一出,殿中的人终于安静下来,许多人屏住呼吸,等待着什么。 张安世先是掏出了一样东西,道:“陛下请看,这是什么?” 一旁随侍的一个小宦官将张安世手头的东西取过,随即转送到朱棣的面前。 朱棣接过,细细一看,脸色微微一变。 落在朱棣手上的,乃是一本账目。 这账目上,记录的方式很不一样,许多数字像是错乱一般,很明显……这是故意用密语来记录的。 于是朱棣道:“这是什么?” “这是从陈文俊的管事名义所拥有的一处库房里搜到的。” 朱棣道:“只这本账簿,如何可以成为罪证?” 张安世道:“那库房里,还搜到了不少的金银,不只如此……还有许多火器的原料。” 朱棣听罢,冷冷看向陈文俊。 百官也面露出了狐疑之色。 纷纷看向陈文俊。 陈文俊顿时叫道:“这……这……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这些库房,于我有什么干系?” 朱棣脸色越发的阴沉,他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踱步,却是对张安世道:“你是如何寻到那仓库的?” 张安世笑道:“很简单,靠算术!” 算术……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