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布置,还有你那内千户所……也要抓紧一些……朕听北镇抚司说,他们那边,已查到一些眉目了。” “眉目?”张安世诧异道:“什么眉目?” 朱棣道:“你是指挥使佥事,管着内千户所,这些事,还需朕来告诉你?” 张安世:“……” 张安世深吸一口气道:“臣这边,也马上就有线索,请陛下放心,几日之内,臣便要将在京城的乱党,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 匆匆从宫中出来,张安世回到栖霞,才知道自己几个兄弟还在鸡鸣寺里瞧热闹,没有下山。 随即便召了陈礼和朱金来。 张安世先看向朱金:“大漠那边,有消息了没有?” 朱金道:“这两日就有消息……前些日子,那人的书信之中,已有了眉目。” 张安世随即看向陈礼:“人呢……都盯着吗?” 陈礼道:“已经开始盯着了,眼下重要的是……顺藤摸瓜,现在不宜打草惊蛇。” 张安世点头:“所以再等一等,忍耐一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对方察觉。” “是。” 张安世又道:“北镇抚司那边,可有听说什么消息?” 陈礼道:“说是纪纲亲往大同,抓了不少乱党来,如今正在讯问。” 张安世不屑地道:“这纪纲……真是立功心切啊!” 陈礼忙道:“就是,他也配和侯爷您相比?在卑下眼里,纪纲连给侯爷擦鞋都不配。” 张安世压压手:“也不能这样做,他毕竟是指挥使,论起来,我只是他的佐官,区区一个指挥使佥事而已。” 陈礼急了:“那又如何,卑下和内千户所上下的弟兄眼里就只有侯爷,至于纪纲,他算老几?” 张安世只笑了笑:“好了,少来啰嗦,你找一些内千户所的人来,我这儿锻了一些好钢铁,打制成了甲胄和武器,让他们来试一试。” “啊……”陈礼一愣,讶异地道:“锦衣卫没必要穿戴甲胄,不如先紧着模范营那边。” “我主要是想试一试,是这矛厉害,还是盾厉害,听我的就是,你少啰嗦。” 陈礼:“……” …… “陛下,纪纲求见。” 亦失哈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向朱棣禀报。 朱棣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亦失哈一时没猜透朱棣的心思,便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半晌,朱棣才抬头看他一眼:“叫进来吧。” 片刻之后,纪纲入殿,他诚惶诚恐地拜倒在地:“卑下……” 朱棣打断他:“又是什么事?” 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纪纲就更加惶恐了。 朱棣凝视着他道:“朕听闻,你与指挥使同知邓武不睦,屡屡争吵,这卫中也被你们搅得乌烟瘴气,哼,你堂堂指挥使,难道连卫里都无法掌控了吗?” 纪纲瑟瑟发抖地道:“卑下万死之罪。” 朱棣淡淡道:“有什么事,说罢。” 纪纲道:“臣在大同,抓了数十个乱党,严刑拷……” 他本想说严刑拷打,可又想到,当初因为这个,差一点没把自己折进去,便连忙忽略过去:“他们交代,牵涉进逆案的,不只是徐闻,还有……边镇的军将以及商贾,臣……觉得兹事体大,特来禀报。” 朱棣脸色稍稍缓和:“是吗?牵涉了谁?” “这……”纪纲道:“臣还在查探,想来很快就有眉目。” “那么他们又勾结了谁?是瓦剌,还是鞑靼?” 纪纲:“……” 朱棣哼声道:“你只抓了几个蟊贼,便到朕面前来邀功?” “臣万死。”纪纲叩首,随即,他抬头起来:“臣以为……可能还牵涉到了……宁王……” 朱棣听罢,瞳孔猛地收缩起来。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