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这就避免了,因为在各地的锦衣卫驻扎得久,与当地人熟络,下不了狠手。 何况南镇抚司这边又盯着,内千户所也查得紧,北镇抚司上下,如今没有什么靠山,知道自己随时都可能犯错,被张安世整顿,接下来,受那家法极刑。 既然威国公将这当做头等事来抓,且又是威国公全面掌控南镇抚司之后的最大一次行动。 所以大家都很卖力,只恨不得在张安世的面前,多多表现。 张安世值了上半夜,疲惫地回了府,连吃夜宵的劲儿也没了,直接就想倒头就睡。 此时才知道,原来巡街也这样辛苦,于是到了次日,便召了南北镇抚司的同知、佥事、镇抚们来商议,决定从此以后,要挪出一笔钱来,专门给巡街的校尉和缇骑们一笔补助。 银子不多,每个月半两银子而已,不过倒是顿时让这上上下下的士气一振。 这钱对于下层的校尉,也算是一笔银子,武官们则瞧不上这一点,可这不妨碍他们认为威国公厚道。 何况这锦衣卫上街,还有其他一些好处,那就是平日的宵小之徒,俱都不见了踪影。 不少藏污纳垢的地方,也纷纷关门大吉,索性买卖也不敢做了。 张安世去了一趟南镇抚司,随即便开始入宫。 加封了威国公,还未谢恩。 这也是头等大事呢! …… 此时,在文楼里。 亦失哈正笑吟吟地陪着朱棣说话,像是拉家常一般。 “各部堂许多大臣都骂开了,说是锦衣卫倾巢而出,滋扰百姓,这百姓们太惨了,吓得人人自危。” “奴婢还听说,几个老部堂,对此也很不满,说了许多不太好听的话。” “还有……礼部尚书郑部堂,他又病了。” 朱棣听到这里,皱眉,忍不住道:“这不是才病完吗?昨日才销假,说是身子已大好,怎的又病了?” “说是身子还没爽利,怕要多养几日,不过奴婢听说,他是气病的。” 朱棣道:“他妻子偷闲汉了?” 亦失哈:“……” 什么叫做思维,什么叫做格局,不同的人,对于气病的理解是不一样的。 譬如亦失哈想到一个人气的生了病,便一定料想这肯定被人算计了。 朱棣没有太多被人算计的经验,他是武夫思维,大抵能把一个正常的男儿气病,可不就是男女那一档子腌渍事吗? 亦失哈压低声音道:“说是锦衣卫的人,就蹲在他家门口,盯着过往人群。” 朱棣挑眉道:“怎么,锦衣卫当街欺人?” 亦失哈忙道:“倒没欺人,就是盘查,迄今为止,也没人抓进诏狱里去,连打骂的事也没听说,都是劝导。” 朱棣一副无语的表情道:“那关这郑赐鸟事?” 亦失哈则是欲言又止,他不敢把话说透。 说透了,就成了谁都不讨好了。 对朱棣来说,你亦失哈竟比朕还聪明? 对张安世来说,你这不是告我状吗? 而对百官而言,你这不是揭发我们收取冰敬、炭敬不合规矩?读书人的事,与你阉人有什么相干?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