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安世立即打断他:“好了,说自己的问题,不要什么事都赖在别人身上!” 徐景昌道:“姐夫,我实话实说,我们……我们是在做实验呢。” “实验……”朱棣禁不住要气笑了:“什么劳什子实验。” “动力……动力……”徐景昌道。 朱棣没听明白。 其余人,也是一头雾水。 只有张安世大抵能明白一些,不过……眼看着这些歪瓜裂枣,他不想说话。 徐景昌连忙道:“陛下……这动力实验……你知道吧,就是烧水……烧水产生了气,再用活塞等原理,使它动起来。” 朱棣:“……” 这里每一个词,朱棣都大抵明白一些,可若是将它们全部联系一起,朱棣却觉得自己成了文盲。 徐景昌道:“臣等……用这个烧了蒸汽,还算成功,不过……这东西……力还是太小了,不过正所谓,既知道了这个理,那么其他东西,烧一烧……说不定,能有更大的力呢,于是……臣等便想了一个办法,若是用火油……再加上火药,将它们相加一起,也来烧一烧……这动力,不是就可倍增吗?于是……臣等……便实验了一下,谁料到……可能是当时想要一蹴而就,所以……这火药和火油……加多了一点点……” “一点点……” 朱棣大怒,这不说还好,就这家伙口里的一点点,这爆炸的响动,都已传到了紫禁城。 朱棣打马上前,便要给他一鞭子,大呼:“到了现在,还想欺君罔上,若不是看你亡父的面上,朕恨不得宰了你这个兔崽子。” 啪嗒…… 徐景昌挨了一鞭子,顿时老实了,嚎啕大哭:“冤枉,冤枉啊……” 一见到他此时响动如此之大,朱棣终于还是心软,本还要一鞭子下去,手中的鞭子却是戛然而止,他终究叹了口气:“秦二世而亡,隋亦如此,多是子孙不肖的缘故。朕是有福气的,儿孙们总算还争气。而尔等之家,当初你们父兄,是何等的勠力,如今,好不容易挣下了家业,谁曾想……竟出了你们这些混蛋。来人……下旨……” 他拨马,怒容满面:“将他们圈禁起来,他们的爵位……令其家中从子继承……” 徐景昌等人……已是吓得魂飞魄散。 徐景昌道:“我家中只有我一子。” 朱棣瞥了他一眼:“那就让你姐夫的儿子继承吧,你不是张口姐夫,闭口就是姐夫吗。” 徐景昌:“……” 张安世:“……” 还有这好事? 张安世顿了一下,却忙道:“陛下,不可,不可啊……臣……” 朱棣道:“朕说的是他亲姐夫。” “噢。”张安世耷拉着脑袋,欲言又止。 杨荣等人在一旁,已开始跃跃欲试了。 很明显,虽然知道陛下说的乃是气话,可不管怎么说,说出这番话,本身就有违礼法。 开玩笑,哪怕是给庶子继承,甚至是叔伯的堂兄弟们继承,也没有听说过……给外甥的。 若是这样,张安世岂不也成了皇族的继承人? 不等众人要劝,朱棣一挥手:“不必劝朕,朕说的是气话。那就先废黜了定国公爵位,以观后效。这小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气死朕也。”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