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郭笑将军识人的本事倒是不错,但t?他猜错了,这一次,她可不是来找赵云玩的。 郭笑起身,将手一挥,身后那一片拉弓持剑的小兵们便都尽数退下。 赵临鸢有些心虚,但面上仍然摆足了公主的架势,以掩盖她那颗不良的居心,“郭笑啊,既然知道是本公主,你还不让路,等我砍你呢?” 郭笑难能可贵地胆肥,长剑一拔将其拦下,面无表情道:“双方交战,立场难辨,公主此刻不宜私见二王子。” 赵临鸢向他走了一步,“殆夷国分明已经答应了退兵,谈何立场难辨?我要见我二哥,让开!” 郭笑拱手为礼做恭敬姿态,但身形却稳如磐石丝毫不退:“公主见谅,请恕末将难以从命。” 赵临鸢忽然笑得诡异:“好啊,你让本公主见谅,那本公主便谅一谅。” 郭笑:“……?” 赵临鸢突然的乖巧实在出乎郭笑的意料,他错愕抬起眸,没想到竟对上了扑面而来的烟粉,下一刻,他便两眼一眩,整个人朝后方倒了下去。 赵临鸢迷晕了郭笑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赵云的营帐外,掀开帐上一角往里边望去,瞧见床榻上躺着一个男人,于是她屏息静气,走了进去。 她来到床前,欲唤一声“二哥”,却警觉地发现此人的身形不似赵云,她骤然停步,悄无声息地取出袖中随身匕首,慢慢靠近。 突然间,“唰”的一声,一道比她手中的匕首还要亮的光芒在她眼前一闪而过,竟是一柄长剑朝她刺来,她的身子本能地蜷缩起来,滚作一团,以躲避朝她刺来的兵刃。 待她停止翻滚,以匕首撑地,单膝跪在地上时,胸口便已被冰冷的刃口所指,还有一把长剑架在她的脖颈上,更有一个带着鬼面具的人正审视着她。 赵临鸢直视那鬼面人,昏黄的烛火中,他那双在面具下隐隐露出的眸子释放出如鹰隼一般锐利的锋芒,似一把冷剑,几乎要刺穿对方的胸膛。 赵临鸢似乎在何处见过这双眸子,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问那人道:“赵云呢?” 鬼面人的剑沿着她的脖颈慢悠悠地晃到她的脸颊,“死到临头,你还想着他?” 赵临鸢冷笑一声,侧过脸看他,用眼神投去淡淡的威胁,“你可知这里表面上是殆夷国的兵马,可实际上都是昭云国的军队,你若敢伤他半分,就不怕昭云国诸位将士将你捻成肉泥吗?” 那鬼面人声音漠凉,甚至带有几分讥嘲:“长公主还真是顾念你们二人兄妹情深啊,可你怎么不想一想,你是如何轻易混了进来,又是如何轻易栽在我手中的?” 听了这话,赵临鸢一怔,随即心头巨震。 是赵云设的局…… 是赵云要杀她?! 就在赵临鸢怔然失了心神的时候,帐外忽然有一道劲风迎面朝她扑来,她反应过来时,那鬼面人从袖中掏出的利器已对准她的心口,几乎就要刺进去! 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竟有一个身形闪在二人之间,来人将赵临鸢狠狠一推,避开了鬼面人的袭击,自己却被尖锐的利器划破了臂口,跌倒在地。 赵临鸢这才看清来人面庞,惊呼了一声:“太子!” 鬼面人狠厉一笑:“好啊,又来一个送死的!” 话语间,他手中的利器再次朝褚萧刺了过去…… 然而褚萧再睁眼时,赵临鸢的身躯已倒在了他的怀中,那把本该插在他心口的剑,此刻竟插入了赵临鸢的左肩上。 “公主!”褚萧立刻抱住跌落在他怀中赵临鸢,厉声大叫。 这时,一队人马突然闯入,为首之人抬起手中的兵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