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很有创意啊!” 燕越书解释说:“乌龟在滑雪。” 池盛又认真看了看。 燕越书说:“这只是我养的,养了好多年了,你看这个乌龟壳,有一‘荣’的形状,我的乌龟壳上就有这个形状。” 池盛头上包裹着纱布,心情却似乎很愉悦,夸道:“你的乌龟很可爱。” 燕越书一听他夸奖,顿时心一热,对他说:“喜欢的话我可以带给你看。” 燕越书说话的时候将脑袋偏向了池盛。 她睫毛黑黑的,像一排整齐卷曲的鸦翅;一双眼睛却是偏浅的棕褐色,看人时眸光不聚焦,仿佛有光散落在瞳孔中,像是含情脉脉。 和高二时相比,五官看起来没多大变化,却给人一种长开了的感觉。 池盛往后仰了一下脑袋,拉开一点距离,问:“养了好多年,舍得吗?” “舍得。” “可我不会养乌龟。”他养过不少小动物,却没养过乌龟。 燕越书被他这么两句话一问一带,人就晕乎了,原来只是想带给池盛看看,现在变成了推销,教他养她的小乌龟:“乌龟很好养的,只要给个能爬的缸,几天喂一次都可以……” 池盛看着她的眼睛,听着她说话。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燕越书被他看得更加语无伦次,重复地说着她的乌龟很好养活,搞得她像个卖乌龟的! 直到被池盛轻飘飘一句“你该回去休息了,下午还有课”赶出来,燕越书还不知道池盛到底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那只小乌龟呢? …… 晚上燕越书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巩露端着盘子坐了过来,一坐过来,就给她竖了个大拇指:“牛哇!” 燕越书:“……” 巩露自来熟地和燕越书坐到了一起,燕越书已经习惯了。 对于突如其来的热情,燕越书刚开始不太适应,不过久了就习惯了。巩露每次来食堂看到她,都会端着盘子坐过来,跟她讲有关池盛的最新消息,像个替燕越书打探的哨兵。 燕越书这时候终于知道巩露为什么进舞蹈社了,她其实是盯着虞寒梅去的。她和虞寒梅闹翻之后,气不过,知道虞寒梅喜欢池盛,就故意跑去膈应。 现在巩露觉得有了新的朋友,就没那么关注虞寒梅了。 她得知燕越书打了池盛,立刻第一时间跑来找人。 她说:“现在你出名了!全校都知道,二班有个女生将池盛打到校医室去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打的池盛?” “不是!我没有打池盛,他跆拳道都黑带了,他伸一根手指头,我也打不过啊!”燕越书只好和巩露又解释了一遍。 她已经解释累了。下午上课的时候,课间休息大家就在讨论这件事情了。还纷纷跑来问她为什么打池盛,怎么打得了池盛的? 还有不少人跑来二班围观,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女生这么生猛,能将池盛打到校医室里。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越传越离谱,传到巩露这里,就变成了:二班一个瘦瘦弱弱的女生一只手就将池盛给撂倒了,还打出脑震荡。 巩露相信燕越书打不过池盛,但她觉得燕越书一定是预谋已久,才能一举成功:“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越书不明所以:“什么故意?” “因爱生恨!不然哪有那么凑巧,刚刚好踢到池盛头上去了?” “……”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