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外国人觉得我们没见过世面,”身旁的洛丽斯看上去也很激动,但没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它们不叫飞马,它们有自己的名字,叫神符马。” “神符马……” 我重复着这个名称,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刚刚它们以极其优雅从容的姿态飞翔在天空中的画面。 尽管到最后因为这些马的体型巨大让画面一度变得非常吓人(但凡有哪个倒霉蛋被它们的蹄子踩上几脚,恐怕连当场变成肉泥这种死法都算是结果好的),但总体上来说他们还是非常优雅、迷人的。 “等海格今晚把它们安顿好了,我就去看望它们。”我对洛丽斯说。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礼堂门口,我注意到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已经落座在拉文克劳长桌旁边了(我严重怀疑他们只是看中了拉文克劳女生们蓝色系的服饰打扮),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还在排着队站在空地上、犹豫要坐在哪张桌子旁边。 “还是明天吧,”洛丽斯和我都走到赫奇帕奇长桌旁边坐了下来,“我怕你今晚去的时候,一个没看清就变成肉饼了。” “说的也是。”一想到每匹马的蹄子都跟在营地帐篷里洗脸盆那么大,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德姆斯特朗最后选择了坐在斯莱特林长桌,洛丽斯拍了我几下,让我去看维奥妮卡是怎么“搔首弄姿”来试图引起克鲁姆注意的。 “她的字典里是不是就没有羞耻这两个字,”洛丽斯不可置信的问,“你看她的现任男朋友脸色都成什么样了。” 我又向她指着的另一个方向看去,发现一个拉文克劳的男生正恶狠狠的瞪着克鲁姆,脸颊上的肌肉扭动着,仿佛在幻想自己正在咬着后者的脖子肉还是什么的。 “你注意到没有,布斯巴顿的人好像看起来都不太高兴,好像霍格沃茨是个多么差的地方似的,”在第三次看见布斯巴顿的学生一边皱眉打量着周围环境、一边对同伴低语着什么的时候,我恼火地对洛丽斯说,“法国巫师都像他们这样傲慢吗?” “这很难说。”洛丽斯做出一副“你问我也没有用”的表情来,“我只能告诉你我的那些法国亲戚并不像他们这样没教养。” 相比之下,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看上去要开心多了,他们高兴的打量着霍格沃茨金碧辉煌的礼堂,不住把玩那些被擦拭得亮闪闪的金色餐具。 “看见了吗?”洛丽斯也看见他们的反应了,这回又轮到她挂上一副傲慢的面容,“那就是你刚刚看见神符马的样子,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傻乎乎模样。” 我不得不提醒她,她现在这幅刻薄的嘴脸看上去跟刚刚的布斯巴顿学生没有任何区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