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就着我的手吃了一大口——他抬起一边的眉毛,用一副奇妙的表情咀嚼着。 “这也是保加利亚那边的料理吗?” “也许是吧。我看不懂保加利亚语,不过它旁边的英文注释写着这是肚汤。” 我和塞德里克在各自吃完自己面前盘子里的食物后,又分食了一盘同样具有保加利亚特色的烤物大杂烩。 当然啦,我大多数时候都在忙着和卢娜聊天,有关《唱唱反调》,有关庭院里的洞窟和小仙子,根本没顾上吃几口东西,那盘大杂烩实际上有一大半都进了塞德里克的肚子。 因此,在我点的糖浆馅饼被送上来的时候,塞德里克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吃,自己却一口也吃不下了。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大家都差不多把面前的东西吃完了。 这时,邓布利多站了起来。 他一挥魔杖,让那些小圆桌子都嗖地一下飞到墙边,只留出中间一片空地。 他随即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它就贴在礼堂右侧的墙根边上——舞台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鲁特琴,还有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看样子邓布利多校长真的找来了古怪姐妹,”卢娜高兴地说,“我喜欢她们的曲子,不过爸爸不喜欢,他还让我少听这些……” 古怪姐妹? 邓布利多校长叫来的? 突然,礼堂的灯笼都熄灭了——德拉库尔和她的舞伴站了起来,紧接着是洛丽斯和克鲁姆…… 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匆忙地站了起来,不小心踩到了塞德里克的脚背。 “别紧张,”黑暗中,塞德里克的声音安抚般地在我身后响起,“像我们练习时一样就好。” 在礼堂右侧的舞台上,古怪姐妹已经各自拿好了她们所需要的乐器——她们奏出一支了缓慢、忧伤的曲子。 勇士们纷纷领着自己的舞伴走进灯火通明的舞池。 我的手在手套里一定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好在我的手套并不会渗汗,所以塞德里克对我的紧张程度一无所知。 我垂着眼,不知该把自己的目光放在我的白色鞋尖上,还是该把它放在塞德里克的领结上—— 塞德里克替我做出了决断。 他突然伸手在我腰后一揽,让我不得不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对,就是这样。” 塞德里克微笑着说。 “——其实,我妈妈教我跳舞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 也许是怕自己看起来太过游刃有余而引起我的误会,在转了几圈后,他小声在我耳边解释道。 到我们跳完后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