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韵礼描红的笔一滞,猝然想起那夜,他在她身下极力隐忍又不服屈从的倔强,当真是可爱极了,人都是喜欢挑战的动物...他作为第一个没有被一次拿下的男人,棠韵礼对他是势在必得。 那双冷眼怒瞪的眸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棠韵礼也有点想了。思来想去,晾了他如此之久,倒是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招他过来吧。” “是。” 她又补上一句:“野猫烈性,尚未亲人,仔细抓人。” 雪瑛会意,领命下去。 不多时,娘子招人侍寝的事情在深院传了开,众人都喜出望外地候在庭院,期望被选中的人是自己。 徵方被叫出来,奴仆便巴巴迎上去:“徵郎君请吧,娘子还等着呢。” 众人霎时一片哗然:“怎么又是他呀。算上这次,已经两次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还有嫉妒的争执:“我不服,你看看他那副无谓所以的模样,就他这不谙世事孤僻性子,我不信娘子会欢喜。” 众人的闲言细语不绝于耳,徵忍不住厌恶地撇开脸,简直不明白这些男人怎会心甘情愿地被豢养在女子后院,甚至为了这一个女人争风吃醋、酸言酸语。 方才奴仆给他服了药,身子疲乏得厉害,这感觉并不陌生,和上一回一样,是服了软筋散的效果。 深院离棠韵礼的院子并不远,只是平素这些面首被拘在深院里,被人死守不得出。 “娘子,人带来了。” “进来吧。” 随即,他被人送了进去。想到即将要被她万般戏弄,徵捏紧了拳头,心中的屈辱却怎么都冲刷不了。 她正俯首案间,手中捏着一只朱笔,似在描画什么。等婢子们退下,门扉被紧掩起来,他被搁在榻上,绵软的身子使不上一丝力气。 他连唤她都不愿,倒宁愿她捣鼓手头的东西,省得来折磨自己。 约摸半炷香,她终于落了地,心满意足地打量手中的宣纸。 “呼——” 吹干墨迹,她才起了身来瞧他。流转的目光在他身上和她手中的宣纸上回环往复。 “当真是跃然纸上。传神如此,不愧是我。” 徵拧眉不解,听她莫名其妙地自吹自擂。 见他目光不掩探究,她信步踱来,盈袖的媚香令他为之心神一震。 “郎君想要瞧瞧么?” 徵沉默地撇开眼,无处安放的目光却泄露了其饶有兴趣的心绪。 她也极为大方地向他展示了出来。 这是一幅画工出神入化的人物画像。可若仅是如此,徵一张无波无澜的俊容又岂会爬起一丝可疑的红晕?,而后红霞遍布,霎时变得面红耳赤? 画上之人身无一物,赤坦示人,斜倚黄花梨木圈椅上,修长有力的双腿微张,将腿心那傲然屹立之物暴露无遗。青筋虬结的柱身栩栩如生,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铃口处正涔涔外泄地的透明清液。不仅如此,柱身与囊袋之上正缠绕着细长的红线,红线的另一端攥在一只葱白的手上。而此刻...画上之人正着眯着双眸,薄唇微涨,神情销魂。 如不是这画如此淫秽不堪,他当真要情不自禁夸她一句臻于化境。 —————— —————— 真的很想问这个封面展示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做好的封面很高清美腻的,怎么传上来画质渣成这样,调了也没用,真是心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