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连续一个星期,白天集体干活,夜里偷摸苦干。 一顿操作下来,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更何况一个才二十岁的小姑娘。 等发现人病倒后,家里人才知道原身都干了啥。 然后不知怎么的,事情就被宣传了出去。 只有继承了原身记忆的田宓知道,原身并不是简单的病倒,而是猝死了。 只是时间在夜里,她又及时穿越了过来,所以谁也没发现,那个单纯热血的姑娘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田宓心里有些闷,也没了聊天的心情,抿着唇,拿起一旁的筷子,将烫好了的荠菜给捞到一旁的冷水里... 田家门口有一颗柿子树。 据老一辈说,树龄不小了。 田宓对植物没什么研究,但瞧着柿子树粗壮高大,茂密伸展的枝丫上头,挂着密实的深橘色硕果,也能窥出一二树龄。 秋色浓如酒,正是吃柿子的好时候。 田宓尝过一个,老实说,可能还没熟透,甜味没品出几分,反而涩嘴的很。 据老母亲栾红梅的意思,这玩意儿还要摘下来放一段时间才好吃,当然,有条件的也可以在外面抹一层酒,这样熟的更快。 田宓不懂这是什么道理,却也不敢拿家里的酒嚯嚯,担心挨揍... 姊妹俩将堂屋里的方桌子抬到了柿子树下,又忙忙碌碌的搬凳子、端晚饭... 只要不是冬季,村里人都喜欢在屋外吃饭,亮堂,还省煤油费,田家也不例外。 听到动静的田红星跟栾红梅起床趿拉上鞋子出了屋,同时,还在念小学的四妹田盼娣也拉着弟弟田向阳跑了回来。 小姐弟俩早上已经得了姐姐的保证,知道晚上有好吃的,一路跑着回来的,哪怕是深秋的傍晚,也热出一脑门汗。 这会儿见桌上真有一大盆浓郁诱人的鱼汤,面上喜滋滋的。 田盼娣长相最似母亲,性格也泼辣,今年才13岁。 洗了手后,凑到田宓身边兴奋的嚷嚷:“二姐,我刚才看见春秀表姐被老姑揍了,她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城里来的知青了?” 老姑嫁在村里一户姓陈的人家,只是他们家在村头,田家在村中央。 闻言,田宓完全没有私底下告状的心虚感,记忆里,那苏州来的知青孙俊可不是好东西,她一边盛汤,一边笑回:“估计是吧,白天我看见春秀给孙知青送吃食了。” “嘿嘿...我就知道,也不知道春秀姐怎么想的,那孙知青不就白一点吗?个子小,长的也不怎么样,哪里有咱们村里的哥哥们结实。”在年幼的田盼娣心中,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下地都吃力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好条件。 这回不用田宓说什么,栾红梅就抬手拍了四丫头一记,凶巴巴骂道:“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去你爷家喊你大哥回来吃饭,下次再让老娘听到你胡咧咧,小心我揍你。” 田盼娣被拍的龇牙咧嘴,她不仅长得像栾红梅,就是性格也像,辣的很,被警告了也不怕,顶嘴道:“我才不去呢,爷家还能亏了大哥不成?他们肯定吃肉呢。” 说着,小丫头面上愤愤,一屁股坐到桌上,拾起筷子准备吃晚饭,当老娘的话是耳旁风。 栾红梅眉毛倒数,“啪!”一下拍桌,起身要揍人。 见状,田红星赶紧拦住老妻,皱眉呵斥:“行了,你们娘俩一天天的,有完没完?” 说完,又瞪了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四丫头,只觉脑袋疼。 须臾,他将视线又放在小儿子身上:“向阳,你去喊你哥回来吃饭,顺便给你爷奶送鱼汤。” 田向阳才十岁,小家伙长的精致,最像父亲田红星,闻言乖巧点头。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