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初中那段时间,喻晴瞒着任天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派人找他的事。 沈既白不堪其扰,只能被迫住校。 可每到周末,他们仍旧会在巷口堵他。 后来,楼明月便帮他想了一个绝佳打压喻晴的方法。 楼明月瞒着他,偷偷穿上他的衣服,背上他的书包,装成他的样子去和那群混混碰面。 混混只管拿钱办事,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后便离开了。 沈既白永远都记得楼明月满头是血的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幕。 不顾他眸中慌乱、无措、震惊、茫然的目光。 楼明月满不在乎的对他笑了笑,他说: “小白,你别怕,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 后来,楼家人闹到了学校。 警察顺着混混查到了喻晴身上。 在楼家人狠狠的打压和报复下,喻晴自顾不暇,因此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 沈既白了解喻晴,她最是欺软怕硬,每次派混混围截他最多不过拳打脚踢解恨了便是。 于是他问楼明月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楼明月却贼兮兮朝他笑了笑说,其实头上那下,是他自己拿啤酒瓶敲出来的。 沈既白听完真是又气又心疼,直骂他笨蛋。 楼明月却不在乎的笑着说,不把受伤的情况搞得严重点,怎么让他爸爸和父亲大发雷霆的出手。 沈既白只能强压着心底的酸涩陪他一起笑,转过头,却不争气的湿了眼周。 …… 以至于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每每回忆起这次交谈,霍衍舟都觉得,他是极度羡慕楼明月的。 羡慕楼明月可以从年少就陪在沈既白身边,成为他黑暗人生里的唯一一束温暖源。 他想,如果上天可以给他一次机会,他应该会毫不犹豫穿到十几年前。赶在楼明月之前走到沈既白身边,成为他心中唯一温暖的存在。 可惜……没有如果。 空气中是一阵长久长久的沉默。 久到维持一个姿势躺在椅背上的沈既白腰都有些僵硬了。 他试图在狭小的空间里挪动身体。 微小的动作吸引了霍衍舟的注意。 霍衍舟低头看他。 “腰好像有些酸了。”他说。 霍衍舟的手不知何时搭上了他的腰,为他轻轻揉着。 他抬头望着霍衍舟,霍衍舟低头望着他,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安静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半晌,霍衍舟叫了声他的名字。 “小白。” “嗯。” 霍衍舟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