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丧世爆发,张羌杀了过来,他们成了战友,值得信任的过命同伴。 要不是萧逍为了活命,把他推向五彩斑斓泛着鳞光的蚯蚓兽,而张羌为了救他,他们都不会在丧世没多久就死去。 * “那今年,我们三个人一起过年,你开不开心?”郎渊歪头看他。 “我开心啊。” 张羌悠哉悠哉晃着秋千,流下了贫穷的口水:“墙内大冰柜里那些澳龙,帝王蟹,甜虾,鲍鱼,还有旁边厨房架子上的火腿,冰葡萄酒……嘶,今年我有口福咯!” “你别挨我这么近,去洗手,我们回去吃晚饭了。”郎鸢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下,用一根手指推开郎渊的胳膊,把他的脏手推远。 “哦……”郎渊抿唇应了声,站起身。 张羌在他俩身上看了几个来回,嬉笑:“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虽然你俩样貌天差地别,但眉眼间还是能看得出相似的……性格,甚至一些习惯都相同……” 郎渊更像是经过岁月洗礼后的郎鸢,对郎鸢总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了解和宠意,看得人心生羡慕。 张羌想,这两人,相似得不像话。 * 明天就是除夕夜。 厨师和保洁早早为他们做好晚饭后,离开了别墅。 今天傍晚的天空比以往更加阴沉,乌云压得很低。 他们三人热气腾腾的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后,郎渊神情凝重的跟张羌说:“你跟我来。” 今晚零点过后,气温会骤降。 本就只有七八度的气温,将在一夜之内被阴沉沉的冷雾笼罩,断崖式下跌至零下一百四十多度。 极寒在一夜之间到来,持续了一整年,在睡梦中被冻死的人不计其数。 郎鸢懒洋洋的跟在他身后,双手揣兜:“干嘛抱那么多羊绒被,再冷也不至于……” 他话还没说完,怀里被郎渊塞了一床厚重的巨大羊绒被。 郎鸢下意识抱紧:“……你想干嘛?” 大过年的,这祖宗又犯什么病? 郎渊埋头往床上铺被,没顾上他。 直到他们房间的床被垫了两床羊绒被,盖了两床羊绒被,床边两侧还各放了两床柔软厚实的备用被,枕头更是一人垫上了两个…… 郎鸢:“……” 房间有空调暖气,他不是很能理解他这生怕冻死似的脑回路! 郎渊一把抻开被子,扭头问跟来帮忙的张羌:“你怕不怕冷?” “这……”张羌挠挠后脑勺,懵逼的看着旁边堆放的六床羊绒被。 张羌:“……” 张羌欲言又止:“那什么……”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