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下子失重,闭上眼再睁开看到的便是星星。 ——她在被迟野抱着走,男人不说话,只顾闷声向前走。 姜谦那屋的灯已经黑了,迟野瞟了眼黑洞洞的窗户,收回视线的过程中无意划过日历一眼。 还有一周了,一周后姜华便要去大学报道。他虽然陪了她无数年,但之后他就不能再全程参与她的生活。 姜华被他拖着去洗漱,她的酒量真是不怎么好,眼前的迟野都成了两个人。 她笑着去描另一个他,不老实的手撩到他小腹。 柔软指腹隔着衣料轻点,他浑身僵住,双手倏然握紧,肌肉绷起僵硬的弧度。 “小华。” “别闹了。” 姜华听不出迟野压低的语气有多危险,依然我行我素,甚至还像小时候那样跳到他身上。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抱我吗?” 迟野无奈地仰起头。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现在和小时候能一样吗? 他咬咬牙。 当恶意侵袭理智,席间不情愿喝下的那几杯酒成了可以发疯的借口。 虽然他很清醒,清醒的能将她皮肤上漫开的每一丝红晕都看清。 一瞬间,迟野反客为主,握住她的腕子。 他有许多年没有这样做,惊奇地发现她的手腕还像幼时一样纤细,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折断。 “哥。” 姜华被抓住了手,不情不愿地盯着迟野的眼睛。 湿漉漉的杏眼雾气弥漫,她挑着眉,微微下垂的眼尾无辜又可怜。 僵持着,他额头上的脉搏跳得更强烈,而她还在看着他。 不过几秒,他的理智便被眼中茁壮升起的焰火烧得一丝不剩,抱起她走进卧室。 姜华的神志时而清醒时而模糊,裂开的记忆凑不完整。她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枕头还处于茫然,一阵衣物摩擦,视线里只剩洁白的天花板。 而贴在她身上的也不再是柔软的布料,而是细腻潮湿的肌肤。 一寸一寸铺开,张扬着青春气息十足的男性荷尔蒙。 “嘶,你是狗啊?” 姜华的肩膀被咬疼了,她还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幽怨地望向他,又被那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吸住移不开眼。 齿痕在圆润白皙的肩膀十分明显,迟野一下慌了神,爬起来捡起衣服几乎是逃着跑出她的房间。 屋外的水声淅淅沥沥地响了许久,有节奏的声音催眠曲一般哄她入睡。 浴室里的迟野仰着头,视线在光晕中游历,冰冷的水流顺着他瘦削的下颌滴落。 姜华的脸总是出现在光里,纯净又惊艳。他不自觉低头看了眼自己发热的身体,眉头一皱,越发觉得自己恶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