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锅涮肉味道不错,手切羊肉放进沸汤里涮几下,沾上姜谦精心调制的小料美滋滋。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才过去几个小时,姜华就对着两个男人直摇头。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天爷就不能让谁太舒坦。 姜谦和迟野醉得不省人事,热心的老板帮着打了车,几个店员一起上才把两个人扶上去。 姜华站在酒店门口,脸黑得像锅底。早知道会是这副样子,就不让他们喝那瓶白酒了,原来酒量不行的不止自己。 没办法她只能和酒店的工作人员借来拖车,他们看姜华一个小姑娘照顾两个醉鬼着实不容易,直接把他们送到了楼上。 向人家道了谢,姜华先把姜谦扶到屋里,脱了鞋子袜子,被子搭在腰上,轻手轻脚关上门。 走廊空气滞塞,在屋里待过一会儿之后,已经习惯的酒精味又开始上头,冲得姜华眼圈发红。 迟野比姜谦高得多也重得多,而姜华是典型的南方姑娘身材,娇小玲珑,扶起他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到了屋里,没有合适的角度,更是直接一起倒在床上。 她伸手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大口喘息,极速起伏的胸口在男人眯缝的眼中波动起迷人幅度。 在她视线之外的地方,那双本该微醺的眼睛慢慢淡去伪装,薄雾笼罩之下的沉沉墨色冰冷而危险。 迟野身上穿着一件牛仔外套,她伸手去解他的扣子,想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面对一个已经昏睡过取的人,姜华根本没想太多,直接转身压在他身上,一颗颗解开扣子。 这还不是最难的,难的是给他脱掉。 他太重了,姜华推不动他。正要放弃想主意,一直昏睡的人却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过片刻之间,带着酒气的吻便盖上唇瓣,舌尖灵活地向里侵略,急切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姜华的大脑一片混沌,身体短暂一凉也被他的体温遮住。 怎么会这样? 迟野不是喝醉了吗? 那现在算什么呢,这样有技巧的吻,是本能的吗? 直到大掌附上胸口,手掌温度熨烫皮肤起了烧灼感,她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 迟野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略带狠厉的吻却忽然变得温柔。 她每每燃起的希望都被他在恰当好处的时机掐断,弥漫在空中的酒精透过皮肤渗进血液,一点点,侵蚀掉她眼里的光。 迟野探下去摸索,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既好奇又惊讶的体验。看着她身子扭来扭去,双目氤氲迷离,他心脏狂跳,湿黏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