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忧。没有牵挂羁绊,他才能真的豁出命去,为自己挣出一份家财来。相反,那些要什么有什么自诩高贵的人。正是因为拥有一切,所以才更害怕失去。” “白拂渠就像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所以他能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去害你。而你却是那个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因为会想着白家的发展,会想着如何能让风云谷再建,所以心有顾忌,行事便会束手束脚。” “这些你拥有的都是你的财富,我不能要求你放弃,你更不能放弃,但也正因如此,才要更加的谨慎。更加的小心,将一切可能威胁你的都扼杀在摇篮之中,绝不能给他反咬你一口的机会。” “今天白拂渠在你身上咬下了一块肉,那你就用他一身的皮肉筋骨来雪耻,作为你的师父。今天我就为你上第一堂课。我来教你,如何要一个人死的名正言顺,还让别人找不出任何能怪罪你的理由。这些是修复经脉和治疗伤势的丹药,吃了,然后带着白拂渠跟我来。” 苏九音将能治疗经脉和伤口的丹药交给白拂衣,而后转身出了房门。 白拂衣似乎被苏九音的话说的有些触动与感想,面露沉思。而后恍然大悟。 吃下丹药,将一身伤尽数恢复,白拂衣起身,不顾白拂渠的挣扎,抓起白拂渠的衣领拎起就走。 白千重和白千帆两人看着苏九音一个只比他儿子大两岁的小姑娘语重心长的教导自己儿子做人之道,心中总有种莫名怪异的感觉。 这场面实在是有些滑稽。可是,偏偏那些话又很有道理,连他们都无法反驳。 摇了摇头,理了理思绪,白千帆与白千重两人互看一眼。也跟在白拂衣的身后离开了这间屋子。 刚一出门,外头一群人呼啦一片的凑上来七嘴八舌的就开始各说各的,虽然场面有些混乱,但苏九音还是听出了这些人所想要表达的主题,放过白拂渠一命。 苏九音并没有指望白千帆去做什么,因为白千帆虽然是家主,但有许多的事情需要顾及,将人都得罪了没有好处。哪怕是他现在明明站在理字之上,但只要有人心存别的心思,这理也总能被曲解成歪理。 这个时候,由白拂衣来出面是最恰当的。一则他是家主候选人,二则他有在白家话事的本钱,三则是有苏九音和萧亦寒两个修为高出这些人一大截的给他撑腰,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他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险些因为白拂渠而丢了性命,若是他要为自己讨个公道,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提出异议。 领会了苏九音的意思,白拂衣点点头,自白千帆身后站了出来,轻咳两声,说道:“众位稍安勿躁。我知道大家此来是为了什么,无非是信了大哥的胡言乱语,用错了好心罢了。我是这件事情受害者,只有我最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只有我,有资格来处置他。至于众位的好心,我代大哥心领了,若是无事,众位就回吧,免得给人当了棋子,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白拂衣这一番话险些没将众人给气死。特别是白拂渠,心说我用得着你代为心领吗?我们很熟吗! “拂衣少爷这话说的不对,拂渠少爷再说有错,可毕竟血浓于水,骨肉亲情如何能够轻易割舍?家主之位固然重要,可若是踩踏着兄长的尸首登上王座,未免落了下乘。” “可不是,你看大少爷吓的,面色苍白,颤颤巍巍,该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如此。拂衣少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白拂衣被气乐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到伤害的那一个,可现在这一个个的表情、语气、态度,仿佛是在说他才是伤人的人一样,这是何等的讽刺和可悲? 自己兢兢业业的为白家着想,师父给的资源,除了风云谷重建所需要的之外,他没有留下一点点为自己所用,所有的全都投入了白家的建设之中,可就是这样,这些人表面上露出感激的面孔,实则背地里依旧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难怪师父曾说,绝不能让白家人接触到风云谷的核心。以前他还略有不服。现如今,就算是他再不服,也由不得他犟嘴了。 白拂衣冷眼扫过台阶下这些人的嘴脸,将一个个的面容全都牢记在心。待他接手的白家家主之位,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 他冷笑,按着苏九音教给他的话说道:“众位此言差矣。自小到大,我一直待之如兄,原是因为多病,只希望能够尽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