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掩饰尴尬的改口说:“不,是‘我们亲爱的盖勒小姐’。” 好,afra的确是有点紧张。于真在心里下了这个判断。 席间,于真试探性的问afra:“你,刚刚,还有点紧张?” Afra先看了一眼kasia,然后侧身看着于真诚实地说:“当然……你突然提什么暂时分开,我们当然想让你尽快回心转意啊……?我能不紧张吗?” 嗯……这还有点有趣。 于真舔了一下勺子,她感觉自己像是尝到了之前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一种雨林里面隐秘的小果实一样。她还重新认识了afra的另外部分,而这个部分,好像很独立于之前认识的部分一样,而自己几乎不讨厌这个部分,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爱? 想到这里,于真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立刻让自己回忆了一下鼻腔里面赤道的海水,和她在床上哭,而afra语气随意且强势的半安慰半恐吓…… 好,这种感觉走开了一些。 下了飞机,一股热浪就向人袭来,彻底的包裹了全身的肌肤。于真贪婪的吸着含着许多水分潮湿的空气,她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生命又要活过来了。 出站,她又看到了四周商店招牌上的汉字……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啊,她很兴奋,管她们是谁呢,我就要分享我的兴奋!她指着四周汉字的招牌对kasia和afra说:“你们看,都是汉字的呢,一个字母都没有!” Kaisa点点头,她看着于真兴奋的脸庞,也有点被这种兴奋所感染,她说:“那我们到这里就分开了,你有事情再和我们联系。你想要什么回伦敦都可以。” 于真点点头,她迫不及待的转身就叫了一辆出租车,踏上了多年之后的回乡之旅。 Kasia和afra看着那辆出租车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视线中。Afra抱着双臂问kasia:“我怎么样?” Kasia刻意的从头到尾上下打量了一下afra的穿着和身材,说:“你很好,迷死人了。” Afra?抿唇,她开玩笑的轻轻的推了一下kasia说:“你知道我说的是我刚刚表现得怎么样?” “也很好,迷死人了。”?Kasia?耸肩,然后又加了一句说:“但是你还是没有我做得好。什么中国料理去掉中国才不种族主义,你扮演的是什么斤斤计较的法理主义专家吗?除此之外,你跟杰西卡的联络……” Afra打断了kasia的话,然后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有多好,你平常就是因为演给陪审团看罢了……” 然后afra的目光放远,她的目光也碰到了远处商店的汉字招牌,她的声音稍微低了一些:“你说,多久之后,她会重新……” 这时,一辆车从她们面前驶过,让她们的对话暂时消散在风里。 于真上了出租车,她有些迟疑的用方言念出来那个地名,她感觉到自己居然有些害怕将方言版的自己小时候住的地方念错。她摇摇头,她觉得这种感觉真的遭透了。她应该更早回到这里的,或者说平时跟葛意用方言而不是普通话……不,我暂时不想提到她。 她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她将视线投向窗外,欣赏着被水泥裹起来但是仍旧泄出一些黄沙的马路,她感到无比的怀念和亲切。出租车转弯,远远的路过了一些白色的建筑。天啊,那里仍旧有穿着白色便装的海军士兵在训练——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她去过无数过海滨城市,从赤道到北极,其中不乏声名远播者,包括她父母最后选择的定居地希腊,但是没有一座海滨城市能够取代这座城市在她心中的地位。这里永远都这么美。摇曳的浅绿色树叶,永远都荡漾在自己的心里。 夜晚,暮色四合。于真决定外出吃烧烤。 如果没记错的话,沿着海岸线走,应该就会走到那家小时候的烧烤的地方。她一路的走着,突然发现几乎全黑的沙滩上还有两个人在坐着。他们两个是唯一的在这个深冬,晚上8点全部黑了之后还诡异的在沙滩上坐着的人。 不会是什么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吧?于真想,或者也有可能是逃课出来放风的学生之类的呢。有趣。 当她沿着防海大堤继续走,逐渐进了,她才渐渐变辨识出了那两个人可能是谁。废话,那么亮的金发还是有一定辨识度的。 于真在心底里腹诽了几句,她觉得她们这样做有些神奇,很游客风格。想了想,她还是转弯,走下了大堤,然后提着自己的鞋子踩在了沙滩上朝她们走过去。 “你们是阿根廷人吗?这个时候还在海滩上,而且阿根廷人也不会在没太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