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门的掌柜一见是她,就让了进来。 “王妃还不是王妃的时候,殿下就让我们所有人都认了您的画像,也说了您的很多事迹,见到您本人,就好像与您相识很久了似的。” 沈芜:“他是与荆州府陈氏的大小姐定的亲,那位陈大小姐与我很相似,或许您看的那画上不是我。” 她倒不是介意,只是……只是……就想解释一下。 掌柜的练过五旬,常年泡在药堂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一听就听出来了,他笑着道:“老朽冒犯,王妃可是姓沈?殿下亲自画了画像,跟我们说了您和他的事。” 沈芜脸红道:“他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 “说服我们相信您。”掌柜的敛了笑意,手里端一截烛火,引她进后堂的一处暗道,“我们都是看着殿下长大的,他有多苦,我们都瞧在眼中,要不是有老主子的遗言,哪里狠得下心让他受那么多苦。” 当然他们中也有人想瞧瞧他是不是能吃得苦,再爬起来,他们是要做大事的,不想将自己的脑袋挂在一个娇生惯养,遇事只会哭的小孩子身上。 沈芜脸色也跟着他沉重起来:“老主子?” 掌柜的说道:“丰益堂是昭阳长公主建立的药堂,她在世时将其发扬至全国二十多家,她过世后,就将丰益堂传给了七殿下,但有条件,要殿下年满十五才行。” 沈芜:“李危的母亲便是昭阳长公主府的舞姬?” 掌柜长叹一声:“当今天子便是在长公主府临幸了娘娘,将娘娘接近宫以后就不闻不问了,生了七殿下后,三年不到就死了。长公主出于愧疚将名下秘密的产业丰益堂给了七殿下。” 沈芜不惊讶是假的,昭阳长公主是皇帝的姐姐,她的政治遗产岂能是简简单单一个丰益堂。 暗室不大,一盏烛火就能照亮,期间叠了五抬箱子,掌柜的道:“这都是我们这些年为七殿下存的东西。” 沈芜听他说,明白那把钥匙就是开这五道锁的。 她走过去一一打开,里头都是房产地契铺子还有银票,应是他所有的身家! 她不由疑惑:“丰益堂到底是做什么的?” 连锁药堂能赚这么多吗?这加起来有几亿的资产了吧? 平时瞧李危入寻常少年一般,顶多比老百姓富一点,连造个楚王府都小气吧啦的,一点看不出他有这么多钱。 掌柜轻笑:“这两年什么都做,抢了不少生意,要不然三公主怎么会打那片廊房的主意。” 沈芜:“……” 掌柜:“不过您放心,她查不出来,还以为我们就是一群散户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