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故作大度,不想限制骆禹明的自由,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我只是会控制不住这么想。” 骆禹明只以为温若深在说气话,他的温哥对他永远都是温柔体贴有耐心的。 但是,要是温若深真的想,他也愿意被温若深关起来,他不想接触其他人。 那些人让他不安,他还记得那天被那些人围住的感觉。 温若深压着他,温柔地亲了亲,鼻尖相抵蹭了又蹭,“以后心里郁闷要及时和我说啊,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嗯……那我可以像以前那样吗?” 温若深一听这话又急了,堵住骆禹明的嘴发狠地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蔓延,骆禹明不明白温若深为什么要咬他。 “痛么?” “……不痛。” “撒谎。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你明明知道我从来没有不让你做过什么。” 骆禹明舔舐着血腥味,看着温若深好一会才垂下眼睫点了点头。 他知道了,是他自己想得太多。 以后他再有这样的想法,他就说出来,这样温哥就不会用那种悲伤的眼神看着他了。 * 过了段时间,温若深看了看日子,带着骆禹明去医院复查是否转为轻度。 这种需要定期复查的,不然会有风险,因为无法确定患者是真的好转了还是装的。 有的人为了不让亲人担忧会装作自己很好的模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敢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崩溃。 因为他们明白,自己的亲人会担心自己,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就必须要装作很好的样子。 之前的事情发生之后,骆禹明又回到了之前那样黏人的模样,和他在一块也不再出现悲观和躯体化的情况,连失眠和胃口不好的症状也减轻了很多。 一切似乎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他试探过骆禹明是否是在假装很好,只不过他没发现破绽,这才需要检查报告。 提前预约好,温若深开车带着骆禹明去了医院,他在外面等着。 这回距离骆禹明上一次检查过去了一个月。 骆禹明进去之后按照流程做检查,他还特意问了于溢之,如果因为药物原因导致的性冷淡是短暂还是终身的。 于溢之说,只要他的症状减轻停药之后就会慢慢恢复正常的。 这话让骆禹明稍微高兴了一些,他拿着单子出去之后居然看到了一个印象很深的身影。 时承。 每个病人基本都有固定的时间来医院复诊或者拿药,要么半个月一次要么一个月一次。 而时承的时间和骆禹明是一样的,都是一个月。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