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就着红痕细细密密地舔。湿热的舌软乎乎。 这边手腕没有血,他舔完却还吸,吸得伍桐腕间充了血。 酒后的人比平时更难推动。伍桐由着他来,等他闹完这场。 哪知沉泠醉后蛮不讲理,舔完双腕,又蹲了下去,抬起她的腿。 他在伍桐反应之前,埋了下去,拿脸贴她腿间,上下蹭。 “泠泠给你检查这里,有没有受伤。” …… “这里就不用了。”伍桐踹他,“不早了,睡觉吧。” 却感到腿间一沉。她阴阜紧缩一下,身下人又没了动作。 她扶着沉泠的肩膀低头看,却见他只是歪着脸躺在她下面,闭眼睡着了。 双腿都被他握在手中,维持着这羞耻怪异的姿势。 他舔着唇把咂嘴,还在呓语:“呼呼,呼呼。” 呼你个头啊呼,三杯倒睡着了力气还这么大。 伍桐使劲推他肩膀,拍他的脸,喊:“沉泠,起来。” “沉泠!” 不动。 伍桐想了想,改口:“泠泠?” 啊,动了。 沉泠埋着,用鼻子蹭了蹭她。 “泠泠。”她腿搭在他肩上,有些僵了,顺势复喊,“乖,起来了,我要去睡了。” 沉泠终于睁开眼,神色凝滞须臾,他抬起了头。 他眼底有热流暗涌,浮上黑瞳表层又是浅浅一湾春水。笑得有些痴傻和缱绻。 “你……”沉泠开口,伍桐期待他已经恢复半分理智。 哪知他说:“不睡不睡,上了药才能睡。不然会痛。乖乖,泠泠给你看看。” 能不能不要用迭词。 但眼下什么都和他说不通。泠泠听着像小名,沉泠醉后就跟缩减了智识一样。 然后沉泠就开始脱她裤子了,他还知道要抬她的屁股,把睡裤往下扒。 沉泠复又凑上来那一刻,伍桐踩着他胳膊想,她为什么要拒绝。 他在她家里,他一直找她一起睡觉,他自己送上门来。为什么和沉泠做完爱以后就不想再碰他了呢。如果拒绝是因为喜新厌旧,一切都还好说。 可她其实清楚,欲望转移到周烨身上,更是为了逃避。和爱过的人经历了没有爱的性后,怀旧的、扑朔的幻想熄灭,天明的旭日见证完她的宣告,若马上与他分离即能向前迈步。 可沉泠偏偏在她私密空间中。她没法心安理得地再和他发生关系,归根结底是她把爱看得太重要了,不希望它变得不洁净。 可她要这种清高的旧爱仪式,有何用。 热息喷在阴阜,有些痒。 身下的男人专注地盯着她那里,轻轻抚摸她内侧大腿似是安慰她。他真的在检查:“花花红红的,起泡泡。泠泠给呼呼。” 然后他就对着穴口吹起来。原来呼呼是指对伤口吹气,真不知道两个人谁是小孩子。 一下又一下,细小的风扑打着她受过刺激的地方。 伍桐勾起腿,摸他头发与耳朵,说:“你不是要上药,怎么不上了。我这里受伤了。” 沉泠马上答:“上,泠泠给你上药。” 他很快覆上去舔她的唇瓣,微微蜷曲的两片叶,比往常更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往常的样子,只觉得这里很脆弱,他要吸吸才好。 “嗯……”伍桐敢在沉泠醉的时候自然叫出声来,“很舒服,泠泠。” 沉泠受到鼓舞,更用心地分开花口,想看看里面。上面起的小泡泡变得比刚才更大,他轻轻戳一下,伍桐就“痛”得抓他的背,还呜呜得叫,叫得像小猫。 他觉得有点难过,去吸它,可它竟然硬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