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纷繁杂碎的他念,伍桐好像可以很轻松地感到愉悦。 她舔着沉泠痣周的淡淡红晕,感到两人目光很近的交汇,他黑眸热切,不肯放过她。两只臂却静静置在一边,不动作,任她撩起衣摆,摸遍他整个上身。他只是绷紧肌肉,予取予求。 “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你逆来顺受的样子。”伍桐说。 “是你说要惩罚我,我很乖,忍着的。”他声音有些颤抖。 他忍了这么久,求了她这么久。 甚至在她睡觉的时候指奸她。 那些狂热的只能靠他用浴室的冷水压下。 “你偷换主语,是你,求我惩罚你。但回想起来,你说了惩罚,也没说罚什么。罚做家务,也是罚。” 沉泠手背绷出淡青色的筋路,他额间凸凸跳着,揣摩她的意思。 “我想被罚,我想求你……操操我。” 他动着喉咙,感到浑身不自在。 之前和她在性事说着各种粗鄙的口语,可他喜欢上她,这些词句就变了意义。 更坦白、怕暴露,更情色、羞于实践又迫于实践。 伍桐连手下的抚摸都停下了:“不对。” 她说,她不喜欢他逆来顺受的样子 伍桐穿着完整,可光是近距离交换的鼻息,她扮恶沁笑的一双眼,就让沉泠体内的兽性便慢慢苏醒,膨胀。裤间的阴茎很快完成了发情动作,到了成熟的季候,可以硬挺破开花口、进入花径、品尝花蜜,被滋养,滋养花。 他说:“我想操你,主人。我想你了。” 想扒光你的衣服,想听你呻吟着喊我名字。 但是最想把你弄成一滩水,让你开心,让你喜欢上我。 “但这不都是对你的奖励吗——”伍桐还在戏弄他,“为什么你想我就给你操,那别的人说一声我也去吗?” 然后伍桐看见,沉泠面色一点一点变得惨白,眼中下起细雨般落寞。 “你其实,已经后悔捡到我了是吗,不想要我了是吗,你可以直说的。我都听你的,你说一声我就会应。我确实很虚伪、精于算计,我也确实并非善人。可是如果我不能给你快乐了,你讨厌我了,可不可以,清楚地告诉我,让我知道。我害怕我一直猜,却猜不对。” “你也知道猜很痛苦?”伍桐笑了,“那你为什么让我猜。” “沉泠,可能我们就是两块铅,沉重得要命。不知道是我拖你下了河底,还是你带我沉了下去。”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只是这样的。不只是一味讨好。” “可你现在一直说好,而不是我想、我要。” “我希望你以后面对谁,都能坦诚地说我想、我要,而不是一直委曲求全。更不是一直与我捆绑在一起。” “你说一句,我就不用猜。我们都可以做浮萍,轻轻松松地漂在河上。” 伍桐说完,便被抱起,放在了桌上。 她腿荡了荡,桌上的东西清空了。 沉泠扒开她的外套和毛衣,脱掉她裤子,架着她的腿将她抵上墙。粗喘着气,埋进她颈窝里。 “直接干你,可以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