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领子,踮起脚,咬住了他的唇环。 他们便激烈地吻了起来。她吃完他的淡色唇釉,是很甜的桃子味,又侵入他的薄唇,挑逗他的软舌,他一直在躲,让伍桐想起刚才那个女孩摸他脑袋的样子,她便将他压在线上。耳边警报声滴滴地响,像是两人跨越了什么禁忌线,予他们以严重警告。她看见姚景瞳孔悠悠的像镜子,镜面下流淌泪水,他缓缓闭上眼回应她,舔她舌下,吮她的唇。眼角流下一滴泪。 她松了口,抱着他窄窄的腰,不自禁地去吸他滑下的泪。 姚景猛地睁开眼,眸子里的镜子碎了,有什么凛冽的东西冲出来。他有些凶地钻入伍桐的口中,重重将她口腔每处角落舔遍,他吮吸着她的舌头不放她走,把她吮得又酸又麻。他修长的指不知何时钻进她腰内,摩挲她的腰肉。伍桐抱着他,心想他火气可真旺啊,穿这么点,身体却那么烫。 滴——滴——滴—— 警报声还在响。伍桐抱住他的脑袋,与他交颈,她完全陷进姚景的怀里,发现他的身体也是那么大一只。她抚摸姚景的耳垂与耳骨,摸见他耳骨上的芒星耳钉,再抬手去摸他的头。姚景的舌头就开始往她口腔伸出顶去,舔她里面的牙龈,她也不甘示弱地去勾他舌头,与他搅缠。他们口中像有灼热的岩浆,汩汩流入彼此喉间,带着身体发了烧,姚景的手渐渐往上,隔着卫衣,点到了她已有些凸起的乳头。 她震了震,姚景也震了震。他呼吸急促,双眼又红又凶,手微微拢住她的胸捏了一下。 伍桐贴着他的唇,气息不稳地说:“你硬了。” 姚景一下子停住,眼中狠厉不见,水光绕圈颤了颤。他慌张地拿出手,松开她的嘴,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为难。” “为难什么?” 姚景摇了摇头,眸子亮一下,暗一下,反反复复,最后还是亮了起来,像里头点了盏灯。他清冽的声音道:“我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忍不住不想你。”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哑,伍桐才发现他是在回答他们接吻前的问题。 他和梦里的人不一样,他才是真的姚景。 可伍桐脑中此刻是一团浆糊。 她责备自己又越界了,为什么面对姚景总是色字当头;同时心中又抑制不住欢喜,如同抿入一颗糖,糖丝丝化开后,口腔甘甜到蕴出麻意。她跟周焘说过什么来着? ——就像没有糖吃的孩子得到了一枚糖。我塞进口中,无法像正常的孩子那样感受到甜味。迟来的糖对我来说,仅余一丝苦。 她打脸了,她感受到一种奇怪的甜蜜。 她听见自己说:“我有什么能让你想,反正多的是人摸你的头。” 说完心脏猛地一跳,她意识到这话有些暧昧,改口:“抱歉,那天晚上,司机说车不能停。我没有理清原委便责怪你,你……生气吗?” “我怎么会生气。本就是我打破了约定,你没有错,错的是我,都是我的错。让别的人摸头也是我的错。那是我的粉丝,我不能不营业。”姚景分明声音很清澈,却听得伍桐耳朵热热的。 “姐姐。”他喊她,凑近她的脸,望进她眼里,目光赤诚又专注,“你要是不喜欢,以后除了你,谁也不能摸我头。” 他低下身,拿起伍桐的手,放在自己头上,“你摸摸我,我就当你原谅我了。” 伍桐听见很重的心跳声,咚、咚、咚。分不清是姚景的,还是自己的。她手下是他蓬松的黑发,应该是卷过的,伍桐感觉她看见了他身后摇动的小尾巴。她轻轻地揉他的头发,心中有异样的情绪,很快被她忽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