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确实是缺根筋。 可她竖起耳朵等纪则明的回答,又听到一句:“分手?怎么突然想这个?” “……” 你们两个真的是情侣吗我请问?正常女方想分手怎么会直接说出来呢!正常男方听到这种话,不应该像霸道总裁一样暴怒,狂吻,然后说你休想离开我这种话吗! 饭后,陈樱子拉着慎怡去散步。 “你和纪则明最近还好吧?”她开门见山。 慎怡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挺好的。干嘛突然这样问?” 陈樱子当然不会说是你未来老公派我来的,她眼珠转了转,说,“感觉你最近有点奇怪。” “没有吧?”慎怡摸了下自己的脸,“真的吗?” “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说什么?” “……” 陈樱子知道,慎怡不是在打太极或者是不想告诉她,而是她的内心根本还没有在直视这些问题。 于是她换了个话锋。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和纪则明是各回各家?” “不然呢?”慎怡反问,“不过我们应该就回家呆两天,过了年初二就打道回府了。” “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嘛。过年怎么能待在一起?” 慎怡还没有试过在和男朋友同居的情况下过年。 陈樱子这样一问,她倒是反应过来了,表情霎时变得难看。 “……由奢入简难啊。” 慎怡毕业以后一直是住在家里,半夜点个外卖或者晚回家了都要被唠叨。 后来她自己攒了点钱,租了个小房子,奈何一个人生活柴米油盐房租水电太贵,弄得她物质生活水平大幅下降,一直到和纪则明住一起才有所好转。 纪则明对于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虽然有些食古不化,但是比起慎怡父母,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起码慎怡可以实现奶茶自由和睡觉自由。 现在过年又要回家,相当于这两个最重要的自由要暂时失去了。 慎怡光是想想,就觉得痛苦。 陈樱子见缝插针地劝:“你既然对现在的生活感到满意,那就趁着过年赶紧把结婚的事情定下来不就好了?” “等结了婚,谁还管你睡到几点。你们又不和父母一起住。” 慎怡说,“可是不结婚我们也不和父母一起住啊。只是过年这几天麻烦一点而已。” “……” “那你和纪则明打算什么时候才领证?难道要一直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再耗个十年二十年吗?” 天气这么冷,小区里仍然是闹哄哄的。不少小孩在楼下玩雪,堆出来的雪人奇形怪状。 她们两手挽着手走出了很远,被冷风一吹才发觉天寒地冻,打道回府。 到家的时候已经走了两个人了,剩下一桌子散落的飞行棋和纸牌。 “你再这样打,下次打麻将我杠死你。” 纪则明毫不在乎,“奉陪。” 他们三个人斗地主刚刚好,慎怡和陈樱子插不上嘴,窝到沙发上看电视。 熬到半夜十一点,牌局终于散了,冯楷文看了眼剩下的人,问陈樱子要不要捎上她。 “我们又不顺路。” 慎怡也说,“有空房给她睡。” 纪则明点头,“她那太远了。” 冯楷文摆摆手走了。 晚上慎怡洗澡的时候,陈樱子跟纪则明说。 “同志,革命尚未成功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