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墨带着的这一千骑兵可无从换马,全赖马的耐力奔跑。 所幸这些本就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倒没有出现徐盛说的窜稀而亡的情况。 不过行至寿春的时候,高顺就看出来这些战马已经到达极限了,必须原地休整。 逗留了一天后,又开始披星戴月的往西疾驰。 终于在第五天的黄昏赶到了阳渊,从留守的张辽处得知老岳父已经在一天前就带兵前往了磐溪坳驻扎。 老岳父带去的两万人,其中一万是淮南旧部,还有一万是张绣的西凉兵加上他从广陵带过去的骑兵。 这么算计下来,前线中的骑兵足有三千众,再加上自己带来的一千骑兵,过了四千数。 这一次,也就是并州老卒和陷阵营没到,骑兵方面算是梭哈了。 夜里,林墨趴在榻上,一脸生无可恋。 要不是他这大半年的苦练,这种强度的急行军,早就把他的身子骨给压垮了。 饶是如此,这会屁股也是酸痛的不行,躺着都觉得痛,有一种菊部地区暴雨的感觉。 “唉,要是照儿在身边就好了,能给我按摩按摩,玲妹妹太彪悍了,也不懂这手艺。” 可惜的是照儿身子太弱不能随时在身边,归根结底还是鱼塘里的鱼太少了。 不说像曹操那样十几房妻妾,每州一个应该是标配才对,好歹也是穿越者大军嘛。 正在感慨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张辽手持一个竹简走了进来。 “张叔父。”对着一个只比自己大十岁的人叫叔父,总是觉得很别扭,林墨还在习惯中。 “连日的急行军,累坏了吧,不必起来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张辽嘴上这么说,林墨哪里真的能在这个尊卑有着强烈界限的年代趴着跟长辈说话呢,他艰难的爬了起来后,选择了跪坐在榻前。 “叔父可是有什么军报?”看着他手中的竹简,林墨蹙眉问道。 张辽笑着摆了摆手,解释道:“允文啊,不必紧张,只是一卷兵书而已。” “兵书?” 林墨尴尬的笑了笑,“叔父苦读兵书,不敢荒废时日,小侄钦佩。” 一般这种听上去就像奉承的话,正常人回答就是,你太过奖了,我就是太笨了所以要多学习嘛。 情商高一点的呢,就会说,跟允文你战无不胜的功绩相比,我可差远了。 但张辽的脑回路,似乎不同,他谦厚一笑,点头道:“是啊,我一直都是这么勤快的。” 林墨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勾勾的看着他。 “唉,允文啊,你先后五次为温侯献计,我却只在寿春城里勉强出了一次手,而且一点也不过瘾。 这次呢,又被留守阳渊了,快把我憋坏了。” 张辽没来由的就吐槽了起来,林墨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了,还是安慰道:“叔父是岳丈大人最信任的手足兄弟,而阳渊又是九江门户,不容有失,只能交给叔父把守才安心。” 张辽嘿嘿一笑,有些傲娇的挺起了胸膛,脸上写着这是当然了,除了我谁还能担此重任? 随后,他翻开了手中的兵书,一本正经的说道:“允文,你数次用兵我都没能在场,这次难得有机会我们叔侄坐一起了,还是想向你讨教一番。 这本混元一气阵我拜读了数月,依旧有许多地方不懂,比如兵书上写着阵眼处需骑兵执旗环绕以为疑兵,这样一来岂不是虚掩,对方若是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