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林墨嘿嘿一笑,“只要愿意,我现在就能让人找到城里的宅庄牙人,顺藤摸瓜还翻不出你来?” 这别院确实是钟繇的,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沉稳道:“朝廷要员的府邸多在城北那头,老夫嫌那里太过喧嚣,故而才买下了这宅子,不过都是闲来舞文弄墨所用,不知是触犯的哪家刑法?” “承认了是吧,那就行,来来来,钟大人请跟我来。” 林墨笑盈盈的拉着钟繇往里间走去,轻车熟路,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穿过后院就是一间间的厢房了,数量不少,足有十八间,这还不算院内的书房、库房等等他用的。 站在这些厢房门口,林墨看了一眼钟繇,随后拍了拍手,中间的厢房门就从里推开了,笮融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里头,原本的床榻、桌椅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垒的整整齐齐的铠甲和兵器。 “禀司空,下官已经清点过了,一间厢房存铠甲兵器三百副,这里一共有十八间厢房,也就是五千四百副。 对了,马厩那里还有数百匹骏马,都是西凉良驹啊。 由此可见,钟大人意欲造反啊。” 饶是养气功夫已经如火纯青的钟繇听了笮融这话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你们……你们想栽赃?” 他想过林墨是会对自己用手段的,只是没想到会用这么粗劣的办法,感觉与他这智计无双的头衔完全不相符。 “当然是栽赃啦,难道请你宵夜啊!”笮融一脸自豪的反问。 “你们……就算是曹操没走之前,我这许昌府邸里也不过才四五百的族人居住,可这里的兵器,都能武装一营人马了,哪怕是栽赃也过过脑子吧!”钟繇有些稳不住,吐沫星子都飞溅了出来。 “诶,这么激动干嘛。” 笮融抹去脸上的口水,沉吟道:“这不正好说明钟大人你包藏祸心、蓄谋已久吗?” 钟繇踉跄着退了两步,真就这么不要脸了是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林墨,不屑一笑,“早听闻林司空心术过人、惊才绝艳,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哼,到了殿前你们有你们的说辞,老夫亦有老夫的解释,到时候就看满堂公卿和陛下是信谁了。” 这种粗劣的手段就想拿下一个社稷功臣,钟繇还真不认为他们能办到。 林墨笑了笑,也不解释。 一旁的笮融长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钟大人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法子可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呀。 你想想啊,这么多的兵器铠甲突然就出现在了京畿要地,是谁的责任?” 不等钟繇反应,笮融便继续道:“当然是负责城门戒备的卫尉和巡防营统帅的失职了。 可眼下巡防营尚未定夺人选,这件事是不是提醒陛下要赶快敲定人选啦? 再者,刚刚赴任卫尉的种辑怕是难逃渎职的罪名,好赖人家种辑也是舍命保陛下脱离狼窝的功臣,为了保下他,你猜陛下会怎么样,那当然是对你从重从快的降罪。 私藏兵器、意欲谋反,这个罪名多了不说,九族是没跑的,哎呀,钟家算不得人丁兴旺,可这九族算下来,上千口子人也是有的,啧啧,可惜咯。” 这……钟繇瞳孔骤然一聚,忽然间就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了。 他们这么做根本目的就不是为了构陷自己,而是让天子亲自下场。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