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保的住命吗?” 颜良看清楚了张郃的脸后发出桀桀怪笑。 文丑只是冷着眸子沉声道:“开门,放他出来。” “喏。” 戴着枷锁的张郃被军士拖拽下了囚车,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一点反应,甚至看着颜良那张小人得志的脸也没有一点波澜。 “看看你这样子,昔日竟与你齐名,真是对我的羞辱,又没骨气、眼睛也瞎了,你活着这么痛苦,我送你上路也是对你一种解脱啊。”这一天大概是等的太久了,颜良的话很多啊。 跪在地上的张郃扭头剜了他一眼,冷哼道:“你们兄弟有什么可狂的,大家都是做的降将,怎么你们就能挺直胸膛的指责我与进勇,要论厚颜无耻,当真是无人可比。” “屁话!我们跟你们能一样吗,你们这两个贼子是临阵投敌,我跟兄长一个是被曹贼所俘受太尉司空救命之恩,一个是阵前被俘后提出了三大条件无一不悖逆于主公,也是在主公走后才归顺的太尉司空!” 颜良激动的涂抹横飞,“更何况,即便归降我们还救了黎阳六万老弟兄,你们呢?还敢跟我们比?” “你们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郃也面红耳赤的咆哮了起来,浑身都激动的发抖,“郭图小人几欲害杀我与进勇,自己献的糊涂策败了却将罪责推到我们的头上,更可笑的是庸主还就相信了他,我们不降,不降已经死了六年了!” 颜良有些语塞,这事他后来也听说了,确实是拜郭图所赐,其实他真正不忿的也不是投降曹操这件事,就是觉得他和高览身受袁绍大恩,却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背后捅刀,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 文丑长叹了一口气,“那些烂账谁也算不清楚,但你们阵前投敌是事实,为将者便是受些屈辱也不能为一己之私卖主求荣,到了九泉之下,自己跟主公解释吧。” 说完朝着颜良扬了扬额,后者冷哼一声,抽出宝剑高悬,“还有什么遗言吗?” 张郃笑了起来,慢慢的笑的越发张扬,最后歇斯底里的怒吼:“庸主!庸主!我死也不后悔!” 撕拉~ 宝剑挥砍,人头落地。 两人齐齐望向北方,眸光有些晶莹,主公,这是我们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你瞑目吧。 许久,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释怀的笑。 “兄长,太尉和司空对我们真的不薄啊,这张郃好歹也算一代名将了,听下面人说司空甚至都没有招降一句直接就给送到许昌来了。” “我们兄弟命好,跟对了人,做好司空交代的任务吧,千万不能让他失望了。”文丑感慨道。 “这我明白,不过城里现在一直很太平,没见有什么风浪啊,是不是司空多疑了?”颜良狐疑道。 “这话以后可不能再瞎说了,司空什么时候多疑过了,定是陛下想造反,我们只管好好看着他就是了。” “兄长说的对。” …… 许昌城内,司空府。 吕玲绮身着宽松的红色绣服,火红绣服下是白色的裹束凸显着她高耸的峰峦,端坐于主位的她脸庞上褪去了早年的英姿飒爽,端庄中又透露着几分威严。 她的面前是桃花眸子妩媚勾人的甄宓,一身湛蓝贴身衣裙,小翘臀让人看了有想狠狠拍上去的冲动,不过在吕玲绮的面前,她乖巧的像个小媳妇一样在禀报着这个季节商会的各种支应。 自从甄家的商道和笮氏商会的商道归于一并后,红袖招的一应开支也全部纳进去了,这个时候的甄家其实已经跟林墨有撇不清的关系了。 再加上她与林墨的关系,见着吕玲绮那是需要恭敬行礼叫声大姐的。 自然而然的,林墨不在那这些情况就要跟吕玲绮好好的汇报。 “不错,你果然是个从商之才,这么大的生意治理的井井有条,夫君到底没看错人。”吕玲绮面无表情的说道。 “多谢大姐。” 甄宓说完,吕玲绮看向了一旁的大小乔姐妹花。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