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解释啊?光天化日之下,啊不是,朗朗明月之下,他余贤,一个看似正常的男人,无缘无故地去摸另一个男人的小肚子,尤其被他摸的男人现在这个姿势,他的手稍往下点都显得尴尬至极。 经余贤这么一折腾,杜亦腹上的伤口疼得有点耐不住了,不过这会儿他自己也不好捂着。余贤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五官跟着抽动,可谓精彩非常。杜亦看得忍俊不禁,终于笑出声:“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什么。” 他笑声朗朗,好听极了。 余贤迎上杜亦粲然的笑脸,突然很想把眼前的人收进眼睛里、耳朵里、心脏里,永久地珍藏。他指天发誓,他上一秒千分万分肯定只是想看看队长是不是伤口裂了,但这一秒他确实有了其他想法。 那里,他还想摸一下,摸久一点。 “今天感觉怎么样?”杜亦笑了会儿便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余贤过去坐。 “挺好。”余贤回道,顺从地坐到了杜亦边上。 如果队长不用扛首序余波就好了,听说器物部正在研究仪器用来减弱余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有什么话要说吗?”见人有些走神,杜亦偏过头认真地问。 “队长,我……”余贤直视着那双笑眼,勇气突如其来。 “我想要成为与你并肩战斗的男人,我不想一直被你保护着。” -------------------- 第20章 鲤鱼打挺第四天 好话谁都会说,豪情谁都能洒。 余贤最终还是因为晕血暂停了外勤任务,决定是行动部三个队长统一研究后下达的。 杜亦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失落,那不是从天落到地,是跌入谷底。 虽然非必要的情况下,很少有全队出勤的情况,但其他队员得到休息的机会要么倒在睡眠舱补充体力,要么压马路谈个小恋爱。 而余贤,像是行动部的看门大爷,死守在一队的办公区。 雨下得痛快一阵磨叽一阵,没停的意思。 留守的歪着头竖起耳朵听,趴在桌上眯着眼睛听,站起身来回走制造出幻听,无论怎样,始终都听不到除了雨声外的其他声音。心里想的那个人什么时候回来,回不回来,似乎与他期盼的姿态无关。 索性出去等。 搭坐了两趟智行列车,两趟车都载着他一个人。止戈中心的大厅是必经之路,这样的天气也没了人气。瀑布屏障倒是比往日还要漂亮,水天一线,雾气更浓。余贤在屏障前驻足片刻,也碰见几个异者进来,都不是他要等的那个。 雨开始细细绵绵,他没拿伞出来,不是找不到,是根本不想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