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接连也反了他! 他现在已是孤立无援,只得是准备出奔外逃。 而孔丘闻讯,这时才匆匆赶了回来。然而,此时局势已是大定,他也来不及去孟家问明状况,便是急忙就去见了鲁侯稠。而鲁侯稠此时已经命人在收拾行李。 季孙意如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把鲁侯稠怎么样的,所以也是有意放他出奔。 毕竟,只有鲁侯稠出了鲁国,他才能再想办法除掉鲁侯稠。 季孙意如布下如此大局,所图的,不就是为了让鲁侯先犯错,而后可以名正言顺的彻底压制住鲁侯吗? 而如果他这时候“不小心”杀了鲁侯稠,那他兜兜转转,这弑主的名头终究还是要落在他的头上。 所以,鲁侯稠的命,肯定是丢不了的。 最起码,是现在不能丢。 而自知大势已去,却又深谙此道的鲁侯稠,此刻出奔竟也是不急不慢。甚至还去了一趟先君的陵墓痛哭了一通。(《礼记》:去国则哭于墓而后行。) 孔丘入墓,见到鲁侯稠,并是进言道: “季氏有意放君上出奔,其实大可不必!君上可以假言是为臣子所挟持而为之,让臣子们出逃,君上可留下来。季氏断然不会拿君上如何的,毕竟君臣名分犹在。反倒是君上出奔在外,才会更加危险!” 鲁侯稠此刻已是懊恼不已,一边哭墓,一边是回道: “此事皆由寡人而起,跟他人无关!让他们奔波,而寡人却坐享安宁,以后谁还能替寡人卖命?再说徒留于此,即便是性命无忧,也终将受其掣肘,了无生趣,寡人不如随他们一起出奔!” 孔丘面对此次局面,也是无法,只得问道: “却不知君上欲往何去处?” “丘,寡人这件事办的确实莽撞匆忙,还未曾想好去处……实在不行,去楚国如何?” 孔丘思量一阵,言道: “君上既决意出奔,还望慎重,楚国绝非良所。昔日齐侯来鲁,臣与齐侯、晏婴曾有过一面之缘。臣愿代君上前往齐国,说服齐侯收容君上!” “丘再去往宋国。鲁宋两国素来交好,而宋公当年亦是深受君卿相争之害,定是和君上感同身受。宋公好义,臣前往说之,其闻鲁乱,必定会前来相助!” 鲁侯稠闻言,不由叹息道: “如此,便辛苦丘了。事不宜迟,卿速去速回!” 就此孔丘就此拜别鲁侯,只身先行一步,赶到了齐国。 鲁侯稠告墓之后,也就此出奔。 一国之君被臣子逼得出逃,想来也实是令人匪夷所思。 而此时还在外的叔孙婼得知了国内的变故,便急忙是赶回了都城。 然而事已至此,纵是叔孙婼再有能耐,对于此情形也是无力回天了。 无奈之下,也只得是拉下身段,力劝季孙意如主动去迎回鲁侯。 毕竟,若此事再闹下去,惹了诸侯众怒。长此以往,于鲁国,于季氏也是不利。 而季孙意如一开始倒也是满口答应的。然而,谁知这其实又是季孙意如的缓兵之计。 季孙意如毕竟如今占据主动,那么占山观望才是正手。 于是,他先是于暗中四处联络暗行众,并是在鲁国内四处打探风声。 在得悉确认了各诸侯的态度,尤其是晋国方面的绥靖态度后,不由是更加助长了季孙意如的野心来。 既然四处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