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甚至是就此解决了季孙意如才算得成功。 所以,他带上了孙武、褚荡等人,还有五百名之前在祭府训练的私兵。 孔丘和其弟子仲由也在其中,还有医和,他其实就是为了专门照料祭乐身体的。 一行人朝郓邑而去,行至天黑,来到一处官驿内歇息。 李然和祭乐说了一会儿话,祭乐没有和光儿分开过,这时也是思念非常。 李然在旁安慰道: “待我们见到阿稠,将其送回鲁国,以后我们便可以带光儿去鲁国见她的舅父了!” 祭乐闻言,不由得一笑。 “这倒也是,乐儿的亲人所剩无几,这个阿稠舅父,无论如何也是要带她见上一见的!” “其实……又岂止是乐儿这边的呢,要说起来,我那父亲……” 李然说到这里,又是一阵沉默。 自己的父亲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他明知道儿媳和孙女不久便会到洛邑,却连见都不曾见上一面。 “公父乃是高人,只可惜了光儿,未曾见过祖父……其实……她连外公也不曾见过……” 祭乐一边说着,一边又想起了父兄,一时又是伤怀,不由落泪。 李然也别无他法,只能是紧紧抱着她: “乐儿莫要多想,多思难免伤身……尤其是待我们见到阿稠,他如今已是步履维艰,若再见你如此,只怕是要更加痛心。” 李然甚是温柔的擦拭着祭乐的眼泪,并且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泪痕。 “夫君,你可有法子送阿稠回国,并且是不再受那季孙老贼的肆意迫害?” “这……等见到阿稠再说吧。如今情形不明,一切还得根据彼时的情形再做决定。乐儿放心,为夫不仅是要想方设法的将其光明正大的送归鲁国,并且还定要让季孙意如付出代价!” 祭乐“嗯”了一声,并且闭上了眼睛,她身子本就虚弱,舟车劳顿之下,很快便是睡着了。 李然低头看着祭乐微微颤抖的睫毛,一时觉得心疼不已…… 等到祭乐熟睡,李然这才轻轻起身,替她盖好了被褥,并走到门口,却见医和正在熬制草药,当即便走了过去。 医和听到动静,知道是李然来了,于是起身上前躬身道: “夫人睡下了?” “嗯,是的!其实……这些煎药之事只让下人去做便是了,何劳先生亲自操劳?” 李然一边说着,一边是示意医和与自己是齐平坐了下来。 而医和则是微笑道: “呵呵,反正时辰还早,且将明日的药给熬制好,到时热一热便可以服用了。而且,这药性也是讲究个火候的,那些下人过于粗鄙,胡乱煎之,只怕是不能发挥其十分的药效。既得闲暇,索性便由在下亲自来煎吧!” 李然闻声,也是不由叹息一声: “先生之前以看病为由,曾劝诫晋侯勤政节欲,且又寥寥数语便让赵文子是重新出山!先生对于天下局势之洞悉,亦是令人敬佩。不知先生如何看待鲁侯出逃在外之事?” 医和闻言,却是沉默了片刻: “请恕在下斗胆,在下以为,这鲁国之疾,早已是深入骨髓,又岂止是一个季氏的缘故呢?鲁国自隐公以来,废长立幼、杀嫡立庶之事便可谓是数不甚数。要说其始作俑者,却还是宣王当年,开得一个坏头啊!” “宣王一时戏言,让鲁武公废长立幼。而其后隐公摄鲁,桓公弑其兄隐公;自桓公之后,三桓初立,孟孙庆父连弑二君。彼时鲁国便已成千穿百孔。其后,季氏一族,历三世而摄君,至季武子(季孙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