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轩然大波。 观从眼看目的已然达到,却也并没有趁机逃走,而是继续以李然和子家羁的名义,潜在季孙意如的身边,护送鲁侯。 季孙意如见到观从,不由是眯了一下眼睛。只因观从素来是暗中行事,他也并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谁。但见到他竟是佩着周室的信物,因此也不得不是“以礼相待”。 而观从这时,却又表现出极为惊恐的神色,似乎是在担心季孙意如会将此事清算到他的头上。 季孙意如见状,却只是慰藉道: “来使不必担心,可随本卿一起将国君的灵柩护送回曲阜安葬。这些人不知季某的心意,竟是做出这等事来。其实,季某乃是诚心相待,本不欲追究往事之是非!哎,来使往后可还得替季某说得几句公道话来啊!” 观从故意是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是是,季孙大人宽宏大量,世人却不理解。待小人完成护送任务回去,定会秉直而言!” 竖牛在一旁看着观从,却不禁是皱起了眉头,心中疑虑亦甚。 但是,只因今日已经死了太多的人,若是再动此人,也是不利,所以只得暂且作罢。 …… 待流血事件平息之后,季孙意如在那也没有作过多的停留。只稍作休整,便是带着鲁侯稠的灵柩一路赶回了曲阜。 观从在途中,一直在细致观察着阳虎的一举一动。只因阳虎身材高大,最是显眼,关于阳虎,观从虽没见过,但是在李然口中也知道了不少。 此前阳虎为李然等人所三擒三纵,明确表达了愿意投诚以为内应。 但是关于阳虎究竟是何种的心思,一时却也难以确定。 所以,观从一直在那观察着,就是为了能够从中揣得一些蛛丝马迹来。 毕竟,观从此行,除了是意欲鼓动那些曾经反叛季氏的那些人起事外,另外一件最为关键的,便是要和阳虎暗中取得联系。 阳虎此时也同样是望向了观从,眼看观从腰间系着李然的信物,心中似乎也是有些想法。 到得曲阜,鲁侯稠的灵柩置被安置在早已建好的灵堂内。按照惯例,季孙意如又派遣劳役去往阚公氏给鲁侯稠营建陵寝。 所谓“阚公氏”,并不是一个姓氏,而是鲁国历任国君的陵墓所在地。 观从则是一直待在鲁侯稠的灵堂,寸步不离。 这一日,阳虎又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先向鲁侯稠的灵柩行礼,又亲自焚烧了一张帛布,这才来到观从跟前。 阳虎先行开口言道: “大人,家主差我前来,是想要验一下来使的信物!” 观从闻言,便将玉佩递给了阳虎。阳虎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这的确是李然之物,阳虎又将玉佩还给观从,观从却趁机握住了阳虎的手,低声道: “先生让从代为问好。” 阳虎也是不由一怔,左右看了看,这灵堂之上尚有不少人,说话也实是不便。 “且随我来,家主确有几句话想要当面问你!” 观从当即起身,跟着阳虎出了灵堂,到了旁边的小屋,屋外还有两个阳虎的亲信把守,以防隔墙有耳。 观从双手抱拳,抬头看着阳虎。 “大人之前给我家主公传递信札,提前禀明了叔孙不敢的去意,并直言此乃季氏阴谋,主公颇为感念大人的一番心意!” 观从这么说,其实并非是无的放矢。 一方面,是直接亮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另一方面,也是提醒阳虎,你和李然之间的事情,我都是知情的。所以,无论你是出于何种目的,也不管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