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叔孙氏,其实从三桓初立之时,其争斗就没有停止过。 而后来的季武子和叔孙穆子,季平子和叔孙昭子,两家更可谓是势同水火。 这时,子路则是继续说道: “而且,叔孙州仇为达目的,联合了孟氏一起向季氏施压。而君上又鉴于其兄鲁昭公的前车之鉴,自然对季氏也依旧是心存芥蒂。” “主公他为保全季氏,不让君上见疑,所以也不得不是当众允下此事!” “不过,此事对我季氏毕竟是危害极大,所以特修书一封,命我带来,请公山大人过目!” 于是,公山大人当场是接过了季孙斯写给自己写的信札。 只不过,这一份信中,却也依旧是强调了要公山不狃他早日执行堕费邑的指令,好让“天下人安心”。 公山不狃见得“天下人安心”五个字,却不免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这……‘天下人安心’却究竟是何意思?费邑堕毁与否,充其量不过是季氏的族内之事,却又关天下人何事?” 子路闻言,好在他对此却也是早有准备,便是拱手补充道: “家主为避免此信会被人半途拦截,届时反而成为欺君的把柄。故而他于信中也并言明此事。” 公山不狃一只手拖着下巴,陷入了深思,叔孙辄见状,却又问道: “即便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但至少明面上,他也是同意了的。既如此,季孙大夫让你来此,却又是意欲何为呢?” 子路闻言,知道大事已成了一半。而对于叔孙辄的这一提问,显然也在李然和孔丘的计划之中。 “呵呵,首先主公和家师都特意叮嘱,费邑万万不能堕,一旦费邑有失,季氏便将失去依托!仲由前来,虽是假托履行家宰职责所在,督促堕邑,实则却是为了保全费邑而来!” 公山不狃听他竟说自己是来保住费邑的,虽然还是不能尽信于他,但是这一封密信,却又让他是不得不信。 所以,公山不狃的态度倒也是起了些许的改变,甚至连语气也都缓和了不少: “哦?既然你是来保费邑的,那么……可有什么计划?” 子路闻言,便是毫不犹豫的又拿出了孔丘给予他的信札,并是说道: “这里还有家师的一封信札,还请公山大人过目!待大人看后,便可自有答案!” 公山不狃又接过了孔丘的书信,并是认真的看了起来。 原来,依着这孔丘的意思,是让他务必要先按兵不动,也不可轻易的拆了费邑城墙。只因他们远在费邑,对于曲阜的实情可谓是一无所知,所以劝他遇事可与子路多多商议,莫要意气用事,做出错误的判断。 对于孔丘的这一封信札,由于此前公山不狃也收到过孔丘的信,所以他知道这封信札确是为其亲笔书写。 如此一来,公山不狃便更是对子路所言是不疑了。 他将书信是放在一旁,并起身拱手道: “还请仲大人能够坦言告之,眼下我费邑上下究竟该如何是好?” 子路则是言道: “其实现在曲阜内的情形是,叔孙氏既已与孟氏联合了起来,而公卿们也大都是支持叔孙氏的。” “只因季氏之前有季平子代摄君事在前,又有陪臣执国命在后,所以朝野上下,反而是支持叔孙氏和孟氏的占据了多数。也正是因为如此,君上才会受得他们的蒙蔽,决意堕毁三都!”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