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并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个本事帮他解忧。 也不敢打扰他,刻意放轻了脚步回卧室。 她刚换完衣服,程稷南也进来了。 他的动作无声无息地,从身后环抱过来的时候,吓了她一跳。 那双手自腰后滑到身前,停在小腹上,隔着衣服感受到从他掌心传递来的温度。 齐郁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但就是莫名的心安。 她承认被他从后面这样抱着是一种享受。 他的胸膛和臂弯与她的身体都完美地契合。 仿佛与生俱来就该如此。 在他怀里的时候,她的理智总会暂时选择性地消失不见。 让她不知不觉产生一种错觉。 他是喜欢自己的,而不是仅仅把她当成宠物,床伴。 本来不想问的话,也在这种时候,不假思索地问了出来。 “你今天怎么了?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她轻声问了句。 程稷南一怔。 要是他没记错,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主动关心自己。 拥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齐郁感觉到不舒服,刚想要挣开,他就松开手。 “那些事虽然处理起来麻烦些,但对于我来说,还不至于是困难。” 齐郁细品着这句话。 就是在说,他现在忙的事情在他眼里不足为虑,但确实有让他烦心的事儿,他却不想告诉自己? 男人的自尊心和好胜心诶……真是麻烦。 她点了点头,刚说了句“我去洗澡”,手腕就被他拉住了,指腹轻轻扫过手臂上那些暗红色的痂。 一道一道,不算浅,但好在这些日子养得好,等过几天痂落了,疤痕慢慢就会淡下去。 “爆炸的事,有了点眉目,再掌握些证据,案子就能破了。” 齐郁豁地抬眼看过来,困惑的眼神瞬间仿佛被照亮了一般。 “有什么眉目?主使人是谁?” 他竖起手指在她唇边一挡,缠绵的吻落下来。 齐郁不明白,这明明刚谈了一句正事儿,怎么就被他略过去不提了? 她在他这儿唯一的用处就是睡觉么? 不记得听谁说过,睡觉也是一种解压法宝。 难怪每一次结束后,他都神清气爽,生龙活虎似的。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身上刚换好的睡衣已经被他弄了个乱七八糟。 紧接着,手就伸到她腿窝下,直接将她抱到床上继续。 齐郁被他吻地七荤八素,直到他倾身压上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抵在他胸前。 “不行……” “嗯?” 他用眼神在质问她,为什么不行? 齐郁呼吸急促,脑袋也乱,想到的全是她在网上查到的那些东西。 如果她真的有了,此时此刻,就不可以。 但是她不想说,又不能乱编经期来了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 她仰头看着他,半晌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慌乱,黑白分明的眼睛蓄了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生一悯,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 “你不想说就算了,不难为你。” 他的语气难掩失落,又透着几分无可奈何,落进她的耳朵里,不禁让她心里泛酸。 眼见他起身要走,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突然拉住他的手。 问出了那个自己都不敢去想的问题。 “程稷南,你喜欢我吗?” 他眸色动了动,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