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房间正中央,视线扫过任何有空位的地方,却并没有找到预料中的那朵花。 莱欧斯利对此并不意外。他站在你身边环视了一圈整个空间,随后迈步走到衣柜跟前,打开了衣柜门。 你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抬头问:“有吗?” “没有。”莱欧斯利抱臂道,“整个空间就这么大。除非并不是什么实物或者熏香。” 你退开两步,转身:“空气中也没有残留下什么奇怪的味道。也就是说他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接触这东西,或者他接触这东西的时候是在别的特定区域,但不论是哪种情况,都说明了一个问题——你的梅洛彼得堡里肯定有供货商。” 说到这儿,你愣了一下。莱欧斯利也愣了一下,低头看着你。 你们俩对视了一眼,莱欧斯利立即走出去问门口的看守:“去把埃尔瓦德叫过来。”随后又对着另一个人问,“亚尔曼最近的行踪如何?” 你则咕哝了一句:“我得再看看。” 整间房格外的简单,一张床、一张木桌子和一张椅子,一个衣柜。东西少得可怜,几乎没有特别能表现出房间主人偏好的东西,但空旷本身也代表着主人的性格。 是一个不太在意生活的人,不拘小节,平常没什么爱好。 床上的被子倒是折叠得很整齐,你抖开来甩了两下,把被子扔到一边,又转头去打开莱欧斯利刚合上的衣柜。里头的衣服也很少,只有三套,藏不了东西。 你正准备上手把人家的衣服捡出来甩两下,莱欧斯利便敲了敲门,提醒你:“搜查别那么暴力,人家这屋子不是不住了,在医务室养好身体之后还是会回来的。” 你眨了下眼,收回手背在身后,直起腰来,转头看着他慢吞吞地问:“你要听听我的看法吗?” 莱欧斯利走过来把被你弄乱的被子重新折好,顺便道:“请。” 你站到床边,笃定地说:“他曾经有一个还算严格的家庭。父母,或者妻子之类亲近的人对他的行为进行过约束,所以他有把东西收拾整齐的习惯。而他本身是一个对生活细节不太在意的人,所以这里没什么摆设。桌椅也没有经常使用的痕迹,很可能这地方就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地方,绝对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外面待着。不清楚他的家人还在不在,但我倾向于是不在了。那么就很有必要去查一查是谁给他的‘花’,因为这样的一个人几乎不会去关注这种观赏价值的东西,除非有人明确地告诉他,这样东西有实用价值。” “至于那个人是谁,肯定是和他经常接触的人。或者是一名有威信的人、经历与他相同的人,所以能够让他轻而易举地信任,从那个人手里接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