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活那么久的。” “大几十呢,相当长寿了。” 红玉捏着被角,声音带着惊诧。 赵晓曦沉默,半晌后才开口道:“跟他不亲的女人不受影响。” “哦,这样。” 红玉幡然醒悟,“怪不得杜后晚景那么凄凉。” “这是不是说明杜后年轻时瞧不上咱们陛下,临到老了,慈悲心发作,对咱们陛下产生了愧疚、怜爱。” “这愧疚、怜爱之心一起,就被咱们陛下给克死了?” 赵晓曦:…… 赵晓曦非常讨厌杜后,听到“杜后”二字就浑身不自在,她也懒得和徒弟解释这桩不算古老也不算新鲜的宫闱秘闻,只道:“她晚景凄凉是她活该,怨不到陛下身上。” 红玉很是识趣地转了话题,她乖巧起身,披上厚厚的披肩,跟在赵晓曦身后,走到院落里煮茶品茗。 袅袅白烟蒸腾而起,弥漫在这暗的发紫的深夜,星星点点的火苗红中带黄,渗透出丝丝暖意。 水汽声咕嘟。 是静谧夜中难得的喧嚣。 “师父,陛下为什么站在帷幔后讲话啊!他长得那么好看,根本不存在见不得人的忧虑啊。” 赵晓曦自顾自倒了杯茶,握在手中暖手,心想:我又不是陛下肚中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颠。 这样想着,赵晓曦没搭理红玉,只给了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示意她闭嘴。 红玉却不怕她,经历了这数月的相处,红玉早就察觉了自家师父刀子嘴豆腐心的毛病,她知道师父不会舍得骂她的,于是悠悠道:“神秘果然是男人最华美的外衣。” “我看不清陛下的面容时,对他的音容笑貌都充满了好奇,感觉这是一个天仙般的霁月人物。” “但他毫无遮拦地站在我眼前,我觉得他也不过尔尔,单纯只是一个长得俊、出身好、有修养的贵族公子。” 赵晓曦看了眼静谧无声的四周,又看了眼懒洋洋倚在贵妃椅上喝酒的大徒弟,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道:“在雍和殿议论皇帝陛下,你胆子真是够大的。” 红玉明显带了醉意,“怕什么,他不会跟我们计较的。” 赵晓曦:…… 虽然事实上,祁峟陛下,确实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红玉抿了口酒,继续道:“师父,陛下走之前的口型,是在说什么呀,我没听懂。” 赵晓曦:…… 赵晓曦刚准备开口告诉红玉,红玉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赵晓曦无奈摇头,将醺醺欲醉的徒弟送回内屋,仔细盖好了被子,才轻手轻脚地掩上门,独自一人走了出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