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半晌才讷然开口:“可是那天晚上,他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全都答应了,第二天一早又急着去见他” “那只是敷衍他,他说话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那天是他一大早打电话催我出门,还非要我烤曲奇。我喜欢他?要不是他是甲方,我才不理他!” 程晚,不喜欢濮云川。 梁屿琛脑海里,只剩这一句话。 失而复得,情绪剧变,一片混沌。 见他难得露出这样呆滞的神色,程晚抿着唇偷笑。 然后伸手捧着他的脸,印下一个吻在他嘴唇。 唇上一瞬即逝的温热触感令他猛地回神。 突如其来的、铺天盖地的亢奋,令他迫切想要站起身来。可腿却麻痹,一个重心不稳,竟踉跄着将程晚严严实实地压倒在床上。 一双白嫩的乳儿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到变形,疼痛与酥麻猛地从胸前炸起,程晚娇声哭叫:“好痛。” 梁屿琛浑身的血液,因她这一声绵软娇媚的哭喊而愈发沸腾。 他弓起腰,稍松开一些。可鼻腔呼出的滚烫气息,仍灼热地喷洒在她脸颊。 “程晚,你不喜欢濮云川,”梁屿琛顿了顿,喉结滚动,嗓音沙哑,“那你喜欢谁?” 程晚恍惚地望着他深邃的眼,此刻这双如星的眼眸里,满溢毫无保留的爱意。 心脏跳得好快,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程晚羞得闭上眼,不敢再看他。 许久才红着脸呢喃:“我喜欢你。” 梁屿琛的脑子,在一刹那炸开了烟花,一时间晕头转向,又激动难耐。 “但是,我现在也讨厌你。”程晚鼓起脸颊,可怜巴巴。 梁屿琛怔住。 “我特地穿了这套漂亮的浴袍,结果你看都不看一眼,”程晚委屈得不行,“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难过,以为你再也不喜欢我了。那个酒一点都不好喝,可是我好难受,只能一直喝,一直喝,喝得肚子好胀” 说着说着,她竟然哭起来,一颗一颗泪珠从眼眶里滚落。 梁屿琛看着,心底酸涩,俯身吻她脸颊,将她的泪都含进嘴里。 “都是我的错。”梁屿琛掌心抚上她柔软的小腹,“给你揉揉,好不好?” 这一揉给两人揉得浑身燥热起火。 梁屿琛哑着嗓子:“程晚,要不要惩罚我?” 他眼神愈发地暗,嗓音低沉蛊惑。 “还记得,要怎么惩罚么?” 程晚不回答,只红着脸紧盯他的嘴巴,手臂忽然搂住他的脖颈往下压,凑上去用力咬住他的唇。 又怕他疼似的,松开贝齿后,伸出一小截舌尖舔他。 梁屿琛眸底猩红,气息粗重,直接吮住她软嫩的舌尖卷进自己的口腔,霸道侵占她所有的气息,凶猛地吸吮搅弄。 发丝、衣摆、与心跳都愈发凌乱不堪,窒息与沉醉密不透风地将他们裹紧。 舌尖滑蹭的水渍声,舌根缠绕的碰撞声,黏腻而淫靡地回荡。 根本不想松开,只想同她一直耳鬓厮磨,可她逐渐缺氧得连眼神都失焦,他才终于抽离。 “程晚,”他轻吻她的脸颊,无比怜惜,“你惩罚完,不要讨厌我了,好不好?” 程晚被吻得头脑昏沉,只乖巧点头:“好。” “那你喜欢我吗?”梁屿琛又含住她红肿的唇瓣,轻吮着问。 程晚羞得不行,在他唇上轻吐出微弱的气音:“喜欢。” 梁屿琛心脏软得一塌糊涂,舌头再次抵进去,不似方才霸道而浓重的激吻,只缓缓地吸吮她软嫩的小舌,温柔缠绵。 仿佛含在嘴里怕化了一般。 他终于松开她时,程晚心跳如擂鼓,指尖捏住浴衣领口,面红耳赤地开口: “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紧张得浑身发抖,可双眼水光潋滟,脸颊泛出妩媚红晕。 声音愈发微不可闻,却也愈发地哑。 “梁屿琛,”呼出的气息灼烫到眩晕,双眸湿漉漉望着他,“你要不要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