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不行:“怎么会一晚上没睡啊。” 许延声老实巴交:“白天睡多了。” 许阿姨:“......” 我和你废的什么话! 许阿姨一把年纪,非常喜欢许延声这样会甜言蜜语的小伙ji,所以每回过来都喜欢和他多聊天,她不知道许延声的生活过得怎么样,但会经常和他说自己最近发生的事。 “我女儿前短时间回家,她喜欢吃手抓饼嘛,我就想说给她买了早餐再出门,但我自己就喜欢肠粉,所以就先去了肠粉摊子。” “那个卖肠粉的老板是一对夫妻,关系看起来很不错的勒,男的是个怕老婆的。” 许阿姨说着瞅了一眼把脸埋在沙发上的许延声,许延声如有所感地转头,眼睛亮晶晶的,很配合:“嗯?然后呢?” 许阿姨继续说:“老板娘就说‘他卖手抓饼不是很赚钱吗,那女的干吗跟别人跑了啊’。” “老板就说‘这不算跑,算绿,毕竟她是跟了隔壁邻居,然后才跑的’。” 许延声:“......” 这已经是他从许阿姨这里听到的不知道多少个隔壁老王的故事的,当事人的身份从家庭煮夫变成土豪王老五,听起来感情这种东西伤起人来并不分身份:“阿姨您经常听见这种东西吗?” “经常啊,多出去溜达溜达,买早餐买菜,总能听见很多八卦的。”许阿姨说着还埋怨:“后来我不是还去买手抓饼了吗,就觉得老板可怜啊,多放了两串鸡柳。” “不心疼钱啊?”许延声笑说。 “心疼啊。”许阿姨叹了口气,“这两天再去的时候发现手抓饼老板身边跟了个女的帮他买东西,应该是被绿怕了吧。” 许延声敛了笑容,顿了顿又笑说:“放在身边才安全吧。” 许阿姨在收拾厨房:“我们家那位死的早,我就没这麻烦。” 这事许延声还是第一次听说:“没再找一个?” 许阿姨哼着歌:“好多年啦,我这辈子就嫁他一个。” 许延声便又把脑袋埋回去,冬天总是冷,把脸埋起来才会暖很多。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延声差点伴随着隔壁老王的记忆入睡的时候,手机铃声猝然响起。 许延声被吓了一跳,许阿姨的歌都唱跑调了。 拿过手机再看来电人,许延声顿时清醒了,并且觉得见鬼。 “你在哪?”电话一接通,谢逐桥就问。 许延声缓缓问号脸,连回答的话充满了疑惑语气:“在家。” “我刚回来。”谢逐桥又说。 哦,这暗示就很明显了,大概意思是:上次不告而别没打成的炮可以安排一下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