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许延声冷漠瞥了他一眼,又说:“算了,还给我吧。” 蒋行止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分秒必争地瘪起嘴:“老板,你终于也要把我开除了吗?” “少废话。”许延声勾勾手,蒋行止把钥匙放回他掌心,钥匙被放回抽屉,紧接着才说:“开你的,给你报销油费,我那车很久没开了,等回来有空你拿去做完保养以后再开我的。” 刹车踩空的感觉并不好,许延声没兴趣再体会一次,他一直没去想上辈子的车祸是怎么回事,人为还是意外,和谁有关。在他看来这件事并不重要,上辈子那样的结局对他而言很好。 蒋行止只失落了一瞬,再次开心起来:“好好,我们要去哪里?” “a市。”许延声说。 太阳西斜,汽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许延声坐在后座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在试图和许延声讨论人生失败后,蒋行止默默点开音乐,温柔又好听的歌声缓缓流淌。 蒋行止的大嗓门轻而易举盖过了原唱:“喝醉了小河边唱着歌,永远爱你是我说过。” 阳光温暖,风很舒服,后视镜里,许延声轻轻勾起了嘴角,心情总算有点好。 最后一点太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上,汽车到达a市高速口,蒋行止付了高速费,车子汇入这座城市特有的拥挤车流中。 “老板,我们去哪里?”蒋行止问。 “吃晚饭。”许延声说。 蒋行止猜测许延声是饿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接着问:“晚饭吃完之后呢?” 许延声:“睡觉。” 蒋行止:“......” 这个班加的真轻松。 许延声睡觉前把手机关了,第二天一早,特地睡过了上班时间才醒,洗漱完打开门,看见门外好大一坨。 许延声:“?” 蒋行止腿都蹲麻了,见到许延声便笑起来,眼睛很亮:“老板你醒啦。” 因为腿太麻,他差点跪下去,许延声刚醒,脑袋还没开机,实在不能理解眼前这扭曲的一幕——蒋行止双手扒着墙,屁股扭来扭去,腿抖来抖去,嘴里还一直嗷嗷叫。 “......” “疼死我了。”两分钟后,蒋行止结束了他的表演。 许延声看淡人生,目空一切:“你在干什么?” “等你起床啊。” “不会回房里等?” “怕你有事找我......”他低头揉着腿,根本没有发现语气里自然而然的抱怨。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许延声都无奈了:“我只是在房里睡觉,有什么事?何况客房服务不会比你来的快?” “肯定不会啊,”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