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每一次都能撑开宫口往下拽,惹得她蹬直双腿娇声惊呼,很快又被圆碌碌的龟头用力顶回原位,敏感多汁的宫胞似是难以承受如此猛烈的操弄,颤颤巍巍地喷出淅淅沥沥的春水。 梁峥亦是爽快极了,他年少习武、绞杀山匪、围剿海寇,他从未在意过情欲能带来多大的快乐,也从未想过这世上能有女子与他的身体如此契合。 “唔……肚子要破了……”玲珑呜咽一声捂住小腹,浑身轻颤着承接住他的第一泡精水,“哈……好烫,好烫呀……” 刚才还是大胆挑衅的少女已是失神倒在他的怀里,只有花穴还能在高潮的余韵中有规律地吸嘬这根凶器,似是挽留它在体内永不分开。 他爱极了她事后嘟囔抱怨的可爱模样,心中温情更甚,低头亲吻她的发顶,“你给付明喝了什么迷药,能否把他丢下床?” 听到他的询问,她转过脑袋,懒散地靠在他的颈窝,“不去床上,就在这。” “好。”他没有多问,也没有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金色光芒。 几步之外的屏风后,那件长袍又滑落到地上,露出少年精瘦潮红的身躯。 他被绑在椅子上难以动弹,粗糙的绳索经过他的腰腹,缠住两个鼓胀的阴囊,再绕过膝盖,将他的双腿强行拉开,让粗长涨红的性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淫靡至极地摇晃、颤抖,吐露出乳白色的精液。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她日夜不停的玩弄,不止是阳物长得极好,身体各处亦是极为敏感,如同常年浸泡在酒水中的莓果,泛着熟烂淫靡的诱态。 别说是玲珑,任何女人看到这具被调教得近乎完美的躯体,也会生出无限的淫欲。 搬来盼春苑的这几天,他们像连体婴般疯狂交欢,衣服脱掉了就懒得再穿,吃完膳食就吃他的阳精,嘴巴渴了就喝她的花液。 这里没有往来的客人打扰,画枝也躲在别院的偏房,生怕自己闻多了这种香气,夜晚情动难抑、无法入睡。 只是玲珑担忧他阳气透支,时常用锁精环套住他的阳物,增加射精之外的情趣,乐此不疲地开发他身体的极限。 今天早上也不例外,她把他绑在这玩了很久,只允许他射了一次,远远无法满足他对她的渴望。 他原以为等她迷晕付明之后,她就会回到自己身边,谁知又来个家伙想要带她去岭南。 他的视线被屏风挡住,看不到她的身影,情急之下忍不住挣开绳索,险些被梁峥发觉。 所幸他并未被她遗忘——当她用言语抚摸挑逗另一个男人的欲望时,藤蔓已经完全裹住他的肉棒,一圈圈缠绕而上,毫不留情地刺入敏感的马眼,带来蚀骨的快感。 如今他已经不会因为异物扩张精管而陷入失控,她让他的承受能力有所增强,也让他变得愈发饥渴。 他听到另一个男人宣示他的占有欲,听到他们忘情交欢的水声,听到她娇媚销魂的呻吟,他内心的嫉妒、空虚再次吞噬他的理智,驱使他挣开绳索,就算四肢被勒出血痕,胯间的阳物因为疼痛更加兴奋,也遏制不了他逐渐失控的行径。 “唔……我的阿星怎么不听话了呢……” 脑海中出现熟悉的声音,躁动不安的少年瞬间安静下来,像是往常那般躺在椅子上邀请她玩弄自己的身体。 玲珑……玲珑…… 他没办法说话,下意识张开唇瓣,模仿她动情的模样,伸出舌尖向她索吻——尽管屏风后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已然沉沦在她的幻术中,痴迷于幻觉带来的灵魂的满足。 “阿星乖……乖一些才能得到我的奖赏……” 阿星很乖,他在心中急切地说。 他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到了极限,他知道她可以看得到——两指粗的肉棒早已被藤条勒得紫红,两个阴囊也被绳索摩擦充血,再往上,他的小腹处仍然刻着“玲珑专属”的刺青,粉白如玉的胸膛遍布伤痕,绘成一幅狐狸的图案,而狐狸的嘴里正好叼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