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衬衣在他粗粝的掌心间被蹂躏出褶皱,几根发丝被两人的唾液沁润勾连在唇边,他热烈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你这里热了呢……” “厉野”的薄唇咬住了她衬衣的纽扣,另一只手摸向了她的小腹,往下,再往下。 祝言几乎快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感受到不寻常的是,那雾里已然伸出第三只手,第四只手……正穿过她衣服的下摆,伸进乳罩里,玩弄揉捏着她的胸乳,还有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最隐秘的花瓣,正在那湿透的入口试探。 现实与虚幻的两道残影交织在一起,波动扭曲。 “厉野”细长的舌尖扫弄她的阴唇,吸住那颤抖的花蒂,隐忍地看向她:“言言……你想要我的对吗?” “……” 祝言动摇了。 然而现实里,她的身体被数只手禁锢,无法逃离。她此刻似乎身体与意识已经分离,意识在和厉野调情,而身体却在荒野被邪祟把玩。 厉野已经是过去式了!祝言闭上眼,不看不想。 更何况,不是什么诡玩意儿都可以假冒厉野的。 “言言……你不理我,你是已经变心了吗?” 牠的手停在她的左胸,她的心脏仿佛就在牠的掌心跳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 祝言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汹涌的情绪,咬唇挤出一个字:“滚!” 也就在这时,她手腕突然如针扎般的刺痛,就好像被什么小虫子叮咬一般。 祝言发现自己身体的禁锢被解除大半,她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咦?”那邪祟似乎也有些诧异,愣了片刻。 趁现在!祝言什么也不想,头也不回拔腿就跑,逃得越远越好,哪怕摔死她都不要死在这种冒牌货手里,死前还要被凌辱一番。 她虽然不信鬼神,但也有基本的敬畏之心,以及知道坐以待毙的道理。 突然,雾里又伸出一只手,紧紧攥住了祝言的手腕。 祝言下意识挥拳打过去,却被拉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言姐,是我。” 申屠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稚气未脱的少年音此刻却给了祝言无比的安心感。 “真是你?”祝言猛掐了一把申屠腹肌,听到传来一声真实的惨叫,才松了手。 “言姐,你这么慌怎么了?” 迷雾渐渐散开,隐约能看见申屠的轮廓了。 祝言强定心神,尴尬地推开他的胸膛:“你好意思说我,大家都在找你,你干嘛去了?还有,你看到你那几个同学没?” “他们?我迷路走了好久都在绕圈子,能遇到言姐你真是太好了,再晚点,我真要哭了。”申屠没心没肺地笑了笑。 “你怎么迷路的?” “害,这雾太邪乎了,我走路摔了一跤,结果眼镜碎了,就跟他们走散了。” 祝言此时才发现,申屠眯着一双笑眼,没了镜框,显得有几分眉清目秀,笑得很是腼腆。 祝言简单跟申屠交代了一下来龙去脉,略过了自己刚才的诡异遭遇。 “我还要再找找你同学,他们刚说找到周莹莹了,我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别在荒山野岭出什么事。要我先送你先回村子休息一下吗?” “言姐也是女孩子,我跟你一起,不能让你落单。”申屠拉过祝言的手,十指紧扣。 祝言刚想挣开,就听到申屠说:“言姐,我高度近视一米以外人畜不分的,这样牵着你就不会弄丢我啦。” 想了想,他现在就跟个瞎子一样,祝言也就默许了他的任性,毕竟他看起来是真的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挂掉的样子。 申屠凛话音里带着点得逞的笑意,他低头将她凌乱的衣衫,还有脸颊那抹未褪的红晕尽收眼底。他看了看,然后不动声色地帮她理了理衣衫,遮住乍泄的春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