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活的像一束光让他无法推开…… 门外的院子里站着一小撮人影,祁英静静地看着屋里投射在窗户上的人影,直到屋内的灯火熄灭。 赵立见屋里烛火熄了,偷偷看向一旁的皇帝,那张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圣上,可要叫他出来接驾?” 祁英回过神,转身离开,可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他心里莫名的酸痛,那种感觉折磨的他快疯了。 他尤记得十六岁那年午后,他在沈星言的床上睡醒,一睁开眼就见那张如玉雕琢般的脸,在午后的光线下透着朦胧的光,他感觉自己心脏都漏了一拍。 沈星言比他大两岁,那时的沈星言长得快,也比他高,虽沉默寡言,却总对他温柔至极。 沈星言从小就有种洁癖,他的床谁都坐不得,便是丫鬟们铺床都得把手反复洗干净了才能碰,可他却能在上面打滚儿。 沈星言对他是偏爱的。 于是他想偷偷亲一下应该也没关系。 他悄悄靠近那张莹润的唇瓣,心脏却止不住的狂跳,那种感觉既刺激又兴奋,可就在两张唇瓣即将亲上的时候,沈星言醒了…… 四目相对,他有种干龌龊事被抓包的窘迫,尴尬。 他看到沈星言的唇角翘了起来,然后他被沈星言扑倒了。 “干什么?想偷亲?”沈星言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撩人的很。 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着胆子回以一笑:“被你发现了,怎么办呢?要不我把你敲晕?” 沈星言笑了起来,抚上他的脸,下一秒就吻上了他。 那一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睁着眼,看着那个觊觎已久的人闭着眼轻柔的吻着他,与他唇舌交缠。 他猛的翻身将沈星言压倒,瞬间掌控主动权,贪婪的吮吸着属于那个人的味道,情到浓时,他的手伸向沈星言腰间,这种事他曾在心里排演过无数次,从他十五岁起就在想着这么一日,他该如何给对方留一个好的体验…… 沈星言低笑一声,抓住了他的手,那双好看的眸子带着几分笑意。 “以下犯上……”他的声音那样温柔,又带着几分不着痕迹的魅惑“亵渎太子可是重罪,要满门抄斩的,你可想清楚了。” 祁英没了下一步动作,沈星言的话不似威胁却让他生了忌惮。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可他不能连累家人…… 沈星言见他变了脸色,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轻抚上他的脸颊安慰道:“可若是孤想对你做什么,就不算。” 沈星言像一只清冷的白狐,可骨子里却有一种让他着迷的魅劲,他知道,这股魅劲是他激发出来的,是独属于他祁英一个人的,只对他一人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