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尤溪真的挺浪费自己的天然优势,你一个大权在握辈分高的一家之主,那些个孙子全欠你收拾,他们给你不快了,你就挨个收拾过去,既占理也占情还占威势,他们能怎么的你? 但尤溪却从不。 尤喜接收到的记忆里关于这部分的很少,她虽然知道一些记忆中发生的事,但没有发生过的只是尤溪内心想过的那些想法,她完全不知道,所以没法理解。 不理解就不琢磨了,捧着温热的开水喝,感受着开水中的温热与清甜,感慨一句有钱人的水也特别好喝,望着窗外明明灭灭的风景,花园里腊梅的清香…… 若不是穿成了另一个人。 真想感慨一句,岁月静好。 六十八的身体确实经不起折腾,没坐一会儿尤喜就感觉累了,一阵睡意袭来,她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这个时候才夜晚九点多。 互联网高度发达,灯红酒绿的现代世界,只是夜生活的刚开始而已。 老人家睡了,年轻人还在嗨。 盛布多喝醉了,面前倒了一堆酒瓶,包厢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一群狐朋狗友和靓妹正在狂欢。 他脸蛋熏红,眼神迷离,感觉头疼得很。 狗友之一林恺恶作剧地准备了一桶放了冰块的冰水,在喊了他几声没应后,直接兜头浇下去。 呼啦啦的,一阵激灵,盛布多醒了过来,怒道:“谁泼小爷冰水了,给老子站出来!” 林凯把边上的另一狐朋黄茅推出来,“这厮!” 盛布多冲过去把黄茅林凯两人都揍了,揍得嗷嗷叫。 “不是我干的,你揍我干啥?” 盛布多冷笑:“你俩我还不知道,甭管是谁干的,一起揍,谁也跑不了,谁也不会揍错。” 打打闹闹一阵,感觉酒醒了七八分。 林凯龇牙咧嘴问:“听说你奶奶出院了,你没回去看看?” 盛布多脑袋上的红毛这会儿已经变成了张扬的宝石蓝,小卷毛变成竖直的根根竖起,刺儿刺儿的,看着就怪扎人的,不知道一脑袋得用多少瓶胶。 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管她呢,反正又不熟。” 他虽然姓盛,也是盛家人,但他跟整个盛家都不熟,对于其他盛家人他只是讨厌而已,但对这个奶奶他是加倍讨厌,甚至称得上恨。 他知道当年他刚被接回来要改名的时候,他名义上的父亲是要给他取这代孙子辈中的希字,但他老婆不同意,所以准备另外取一个名字。 如果是这样,他其实可以接受,他也不屑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