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怀阿玉时,我已有知识多年,见母亲受怀孕之苦、别孕之痛和养儿之辛,却是无能为力,实在难过。有权势在手,我便不是闲散之人,一年到头就几日里清闲,商商若这时候有了孩子,我日日不在你身边,倒是像个给了嫖资的过客而已。”傅祈年实话实说,说着,忽然自嘲一笑,“而且商商还不爱我,未必会想为我生孩子。我若逼你生孩子,恐怕这辈子你都不会看我一眼了,就算我想要也得等你心甘情愿的那一日。” 说完,不给商蔺姜开口的机会,他又说:“祖母和你说了什么我大抵能猜到,无非是想居中间谍。商商,你可以不信我,但祖母的话你不能信一句。” 傅祈年清楚,王湘莲不管说什么也不会把真正的事实说出来,所以她与商蔺姜说的话,无非是半真半假,模棱两可的,如此他还不能够和商蔺姜说明当初强娶她的真正原因,说了,只怕她会恨他一辈子,也怕她一时冲动去找王湘莲折证。 恨不恨倒是次要的,在没有将王湘莲身后的家族扳倒前,她折证的后果不过是一个死。 这一夜里,两人心里都装着事儿,大抵是说开了一些事情,商蔺姜难得安静,傅祈年忽然情动压上来的时候,她放下了平日里的小恨小怨,没有扭捏作态了,还给了些回应,在他对自己进行抚摸时哼了几声。 断断续续的娇音,足以让人欲火上炎。 傅祈年改了性子,一切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宽衣服、抚摸、亲吻都控制着力气。 商蔺姜今日动情颇慢,在进去之前,他的手指几次三番在地下滑掠,确定里边湿润了,还要问一句可不可以。 “我说不可以你不也是会继续……”她都主动分隔了腿才问可不可以,商蔺姜觉得傅祈年忒会装,装什么正人君子,回完话,她红着脸给了他一个白眼。 “没准会。”受了白眼,傅祈年想笑,打趣几句就急不可耐照准了刺入。 刺入的动作也是轻轻缓缓减了不少气力。 每一次都送到了底,出来时也几乎是整根而出,虽然轻缓,但也能算大进大出,弄得底下热气袅袅,无比折磨人。 傅祈年也不知哪儿来的兴致,一边进出,一边拿话来挑逗:“你性子小气,那儿也是小气的,我进去之后总觉得我那东西似无还有。” “好过你,那工具大气,性子小气。”商蔺姜满颊早有绯红一片。 “那我改改性子,下一回不让商商掉望。”傅祈年好脾气回了句。 …… 商蔺将看见傅祈年因克制着身上的躁动而血脉贲张的手臂,还有布满细汗的额头,她说不出这一次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受用帮衬的同时心里空荡荡,若身处在秋日的黑夜之中,有些迷茫和孤独了。 傅祈年没有要太久,在精动的时候底发力气大进大出,狠狠撞了几下后就软了腰身,低头吻住眼前那张湿润的唇瓣。 克制着欢爱,身上流了不少汗,亲吻的时候商蔺姜双手不自由抱住了傅祈年,摸得他背上一片湿热,便不知为何整个身子一阵哆嗦,心酥了半边,吐出舌尖舔他的唇瓣。 这一舔让傅祈年心痒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一手勾住商蔺姜的粉颈加深了吻,一手按揉双乳继续温存。 结束之后又亲吻了许久,久到傅祈年的背上汗水干透了四片唇瓣才分开。 …… 次日天未亮,傅祈年便起了身,商蔺姜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想睁开眼却是睁不开,迷迷糊糊之际,额头落下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虽是迷糊的,但她十分肯定这个湿软之物是傅祈年的唇瓣。 在这个吻之下,商蔺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