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位新任令吏就是季家嫡孙将来的夫郎。” “姓齐?” “殿下明鉴,正是那人。” 宋翎勾唇,不屑道:“癞蛤蟆还真以为自己能吃上天鹅肉了,真是痴心妄想。” “还有一事需要启禀殿下。”那人稍作斟酌之后,试探性的开口道:“据探子说,两日前齐令吏跟周舍人聊了几句,分别的时候,周舍人表情很是难看。不知谁放出来的消息,说殿下对夫郎不满,感情已经破裂。” 破裂? 开什么玩笑。 这些日子来,周清弈可没少“顶撞”他。 自从谈心之后,他再也没有对周清弈动过手,两人现在的关系是越来越好,蜜里调油。 想起那天周清弈来临月山庄接他的时候,心情不佳,想来肯定是因为嘴巴太笨,对上齐鄞的时候吃了闷亏,不是他这种有心机之人的对手。 宋翎淡淡回了句:“本殿下知晓了。” 这齐鄞,太过招摇,手伸得太长,欺负他的人,宋翎很不喜欢。 卫礼守在马车边,恭声询问:“殿下,我们可是要回府?” 宋翎踩着脚踏上车:“去中书省。” 是时候去中书省走一趟了。 马车在门前停下,便有人过来招呼宋翎。 “恭迎昭华殿下,问殿下安。” “不必多礼。” “殿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宋翎泰然自若:“接我的夫郎回府用膳。” “那臣去唤周舍人出来。” 宋翎微微颔首,吩咐道:“大声点喊。” “啊?” 宋翎瞥了他一眼:“听不懂吗?” “懂了懂了!臣这就去办。” 那人小跑进了中书省,不一会儿,里面响彻——“周舍人,昭华殿下来接你回府了!” “周舍人好福气啊。” “周舍人快点去吧,这些活留给我们就好。” “殿下对周舍人真好……” 那些被齐鄞散布出去的谣言瞬间不攻自破。 周清弈知道宋翎来了,心思立马飞到他的身边,谢过同僚之后,快步走了出去。 宋翎站在马车边,耐心等候。 他身穿一件暗黄拔染印花长袍,腰间系着暗橄榄绿祥云纹腰带,如风般的乌黑长发披在背上,似是绸缎。 头顶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 眉下是深邃的桃花眼,鼻梁挺秀,真是风流倜傥,丰神俊逸,让人一见难忘。 无论看到多少次,周清弈还是会为他心动,朝他而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