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了,难道还不知道“咪”的意思? 光是想到这点,就足够让他烦躁无比。而且,这只小猫养了这样久,养了好几年了。男人终于想到,他那张运通银行的副卡里,每个月总有固定一笔钱是拿来买猫粮的。 男人忽然觉得头疼。这小女孩,拿着他的钱买猫粮,和别的男人在养(y)(h)小猫?一想到,她会蹲在那个男人的办公室里,低下头看小猫吃猫粮,而那个男人也会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她和小猫,说不定还蹲在她身边,两个人凑得近近的,她又是那种不注意和异性拉开距离的性子—— 想到这儿,梁津觉得心火直冒。 好像,她已经成了他的药了。他灵魂的药。他必须要搂着她,确认她就在他身边,她温暖地将他包裹。 梁津挥了挥手,让徐正阶出去。 他走到卧室。卧室里,女孩静静地沉睡着,乌发披散在肩头,眼睫在眼下划出两道弯弯的弧线,像瓷娃娃,美丽又脆弱。 kingsize的床很大,大得躺进两个人也绰绰有余。男人走过去,掀起被子,躺了一会,直到确定被子将自己体温捂热,才搂过去,极轻极经地抱住她。 手掌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摸摸她的小臂,摸摸她的凹陷的小肚子。 昨天晚上,他其实早就到了包厢的门口,就那样看着他的小女孩和黎明泰互动。她给他点蜡烛,让他许愿,还去帮他关灯,两人在只有烛光的黑暗里待了一会。那时,梁津站在门外,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冷的。 他不是没有怕过。所以他面色铁青地冲进去,打断黎明泰那句话,因为,就连他也不敢听到女孩的回答。如果她说“有”呢?他怕听到她说“有”的回答。摸着她柔软的小肚,一个邪肆的念头从男人心底冒出。她一直吵着嚷着要给他生baby,如果他让她有了孩子,是不是这辈子就能将她困住了? 她就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乖乖在他身边。 他挨靠过去,垂目注视着那双曾被他亲吻,弄得发红饱胀的唇瓣,因为发烧的缘故起了一层干皮,心疼得不行,拿起床头的温水和棉签,用棉签蘸着水,一点点润湿她的唇瓣。 女孩正在昏睡。他知道她昨夜也没能睡得安稳,因为他实在太折腾,她的走神简直让他发疯,一想到她竟然在那时想着另一个男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越发凶狠。第一次,他破天荒想,她天天哼哼唧唧地喊疼,是不是她真的很疼?她喜不喜欢这样呢? 男人忽然不确定了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