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玉器一样精致脆弱,伸手过去却怎么扒也扒拉不动。 她洗漱完看了一眼手表,9:15分,已经迟到了。于是她连放在桌上的早饭都没顾上,套上昨天的衣服就往门外冲。 才刚接触到门把手,小腿就传来一阵刺痛感。低头看去,那条藤蔓不知什么时候生出毛刺扎破了她腿间的皮肤,硬生生把她往房间里拉去,离大门越来越远。 安焰柔不信邪,又尝试了几次,结果除了让地板上滴了更多的血没有任何作用。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坐在客厅沙发上。察觉到她放弃出门后,藤蔓也安静下来,又变成开始那副细软柔顺的样子,在她的伤口上磨蹭着,很快让那里结了痂。 起床时的混沌渐渐散去,安焰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应该是被哥哥关起来了。 再好脾气也要火了。高中那阵他把她关在家里就算了,反正她要写作业,放暑假天气也热,出门还不如不出,现在她已经是个要工作的成年人了,就算她之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他也不能一句话不说就限制她人身自由吧? 基地发的通讯设备都被他藏起来了,让她不管是请假还是求助都束手无策,只能坐在沙发上和哥哥留下来的藤蔓干瞪眼。 他到底在想什么?她都愿意任他摆弄了,认错态度应该很良好了吧?有什么事不能和她说吗?虽然昨晚那种情况好像也没法说什么… 想起男人肌肉贲张的身体和性器深埋在她体内的火热触感,安焰柔又有些脸红。 烦死了,弄得她现在还腰酸背痛。 熬到天黑安楚随才回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几滴遗落在地上的血迹,微皱起眉看向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孩:“又想跑?” 安焰柔没好气地回:“我要工作的啊!不工作你养我啊!” 说完她就想起,上大学以后她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安楚随在出了,母亲留下的继续放在一张卡里,两人都很默契地没去动。 所以她又心虚地补充:“我真的没想跑,都答应过你了,只是想着要去工作而已。而且基地就这么点大,我能跑到哪里去啊?” 安楚随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半跪在沙发边,垂眼凝视了一会她小腿上已经快愈合的伤口。 “疼吗?” 她有些委屈地鼓起嘴:“当然疼啊,都流血了。它扎起人来可真狠。” 安焰柔没想到,他会去舔她的伤口。濡湿的唇舌游弋在腿腹,有些痒痒的,让她忍不住缩起腿想逃离,却又被宽大灼热的手掌牢牢摁住。 酥麻的电流泛上心尖,她难以抑制地红了脸:“已经不痛了,别…舔了。” 男人在膝骨上落下轻飘飘的一个吻,抬起眼看向她。浓密的长睫遮掩着那对红宝石一样的、幽深的狐狸眼,光是看一下都心里发颤。 昨天在床上,他也是这样看着她。 耳根发烫,安焰柔别过头,有些僵硬地转移话题:“我不会跑了,别这么关着我,好不自在。” 安楚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小柔,我该怎么确认,你这句话不是在骗我?” 她有点急了,并起叁指朝天:“我发誓!我真的是认真的!” “口说无凭。” 口说无凭,那是要用做的吗?她怎么做比较好? 安楚随去做晚饭的功夫,她想出一个好办法。 讨好他。 于是她又是夸他厨艺一流,又是自告奋勇要洗碗打扫,又是给他捏肩捶腿,力图把他当个大爷一样伺候。 在她抱起他的脏衣服准备去洗时,安楚随终于忍不住拽住她:“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 她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你不是说口说无凭吗?我在用实际行动讨好你啊。” “…你有这个精力,不如花在更合适的地方。” “什么地方?” 她很快就知道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