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着,女皇的低下头,一半真心一半演戏的擦了擦双眼“我只是太想她,而你们的信香又太像了” 宁安的呼吸明显一滞,傻愣愣的被被骗了过去,语气软化了不少:母皇若是想母妃了,那就更不该,不该这般对我 “我当然知道,这不仅对不住你母妃,更对不住宁儿你,但算母皇求求你可好,只要你愿意答应,其他的事由母皇来处理”女皇轻轻的摩挲着宁安的脸颊,眼睛柔的能挤出水来。 宁安侧开脸,不敢与她继续对视,怕看着看着莫名就答应了,她低下了头思索了许久,抬眼偷瞄了女皇两下,终究抽出了手,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声音抖的厉害:“我,我可陪母皇一段时日,但世上信香为兰草的甚多,母皇你若是想寻定能寻到合适的,到时候,我,我便不愿也不适合再做了” 听了小帝姬前两句两眼冒光的大狐狸哪里还听的进去这小猫崽剩下的话,迫不及待的就把她叼了起来放在了怀里,开始解她的衣带,而刚刚本打算自解衣衫的宁安才刚刚回过神来,想起这究竟是何地,她的皇姐们可还在隔壁研读呢,但这时才开始叫停哪里能挡得住女皇,她三两下就被解开了亵衣,可怜的小帝姬连激烈的反抗都不敢就被剥了个彻底,生怕周围有人听见了过来。 看出宁安在怕什么的女皇,反而变本加厉的把她压到了隔墙上,她甚至能隔壁的学士此时正讲着三皇女做的文章,她简直怕到了极致,若是让她的皇姐们看到了她这个样子她宁肯一头撞死。使了坏心的女皇此时紧贴在帝姬的身后,细长的手指不断的在她女儿的身上摩挲着,而紧张至极的帝姬此时湿的比寻常更快了,意识到这点的帝姬又羞又恼。但也只能让自己的母皇在身后肆意妄为。 不一会,女皇的手指便借着湿润滑进了细缝里,里里外外的挑弄着宁安的琴弦,宁安咬紧了牙,闭紧了嘴生怕发出一点响声,但很快另一只手便滑上了她的嘴角,撬开了她的贝齿,向里面滑去,捏住了她的小舌。 宁安着实是想由着性子直接咬下去,但又不忍下口,只能任着女皇的手指拨弄着她的小嘴,被打开的嘴里的声音也再憋不住,不一会,略带着沙哑的娇声就不断的回荡在屋内。 嫩声勾的女皇红了眼,也惊的隔壁哑了声。宁安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资善堂内的异常,却苦于女皇不断搅弄着的两边的手指,她除了能发出那可怜的轻叫之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她忍着羞耻不断的收缩着下身的嫩肉,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给女皇提醒,却被女皇当成了求欢的信号,听着隔壁的脚步开始靠近,宁安甚至真有有一头撞死在这墙上的打算。但愈发紧张的身子反而更加加紧了女皇的手指,随着一下下的抽动发出更多的淫液。 随着这脚步越发的靠近,宁安听出来来的应该不止一人,平日里微不足道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不断的靠近,甚至能听到她们的说话声,其中一个还是与她关系最好的三姐。 完了,宁安含着泪闭上了眼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