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直到此时此刻,这股邪火依旧存在。 看来,该去杀几个人了。 拍拍怀里秦瑞的头,“你先回去,我和安诚有事要谈。” 男人乖顺地起身,迅速穿戴完全,梳理好金色的头发,离开前还在项维青脸颊和手背上各亲了一下。 直到确定秦瑞已驱车而去,项维青才卸下亲和,对安诚说:“告诉姐姐,这个委托我接了。” “还有,把秦瑞还回去,我不想玩了。” 牧嚣百无聊赖地打理庭院。他肌肤透白,枯黄的落叶为他上了一层暖色的釉。 他已经向项三提出了三次要见项维青的申请,但没有得到一次回复。 难道失算了? 他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中间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只是他还不知道。 “你这副皮囊,等海棠开花时站在树下,难保她不会迷上你。” 项三矮小敦厚的身形出现在小院。 他是组织里的老人了,上任家主陈亦权有数位情人,分别住在不同的住所,为了不让女主人知道,项三作为家政管家一直从中权衡。 陈亦权死后,项英虑的住处交由专人打理,且她没有情人,管家一职沦为了养老的差事。 “难道她现在没有迷上我吗?”牧嚣不爽。 项三嘲讽:“是啊,她现在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迷得三过家门而不入。” 自分别后,项维青路过这片区域三次,每次都是傍晚,可没有一回提出过来看他。 项三的话虽难听,但牧嚣自己也心知肚明,他离取得项维青的欢心还差点距离。 “不是我干涉,你到底有没有把握?项家两姐妹性格古怪,但比起项英虑那个笑面虎,项维青要好理解得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如果不来看你,多半是没上心。” 牧嚣不信。“除我之外,她身边还有别的男人吗?” “有个叫秦瑞的,只是常规的床伴。” 牧嚣一脸嫌弃:“又是溜须拍马小哈趴狗那一套?”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你的招倒是新鲜,关键是她吃吗?人家秦瑞还亲自帮着挑男人,你要是另辟蹊径不行,不如先学乖。” 牧嚣懒得理会项三的劝告,问起了另一件事:“项三,项维青手上戴的那串珠子……是从哪来的?” 项三愣了愣,“你问这个做什么?” “关于她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项三抿了抿嘴唇,毛骨悚然。隔着厚实的西装,牧嚣都能看到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一群小瘤。 “那是……她弟弟的骨头……” 牧嚣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地上的落叶,聆听池中的温泉。 项三见他一动不动,心生嘲弄:“怎么了,这就吓破胆了?” “不是,”牧嚣锁着眉心,像个遭遇难题的学生:“我在想,她是用哪里的骨头做的?” —— 牧嚣:学乖是不可能学乖的,只能继续闯祸寻求关注这样子。 注明: 项维青不信奉藏传佛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