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透亮,满是亮晶晶的笑意。 她在亮丽的烟火中起舞、转圈,而他的视线久久未曾离开。 他在心底说,等到合适的那天,就告诉她,他们其实很早就见过面了,而他也已经喜欢了她很久,很久。 他决定在大年三十那天的晚上,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刻,为她再放一场烟花。 年三十晚上的烟花并不好买,各大商店里的烟花早就销售一空,许多摊贩也都已经收拾了货物回家同家人团聚,吃年夜饭,看春晚。 在去医院看望完奶奶,陪奶奶吃完饺子以后,他骑着摩托车寻遍整个南厦市的大街小巷,只是想给心爱的女孩放一场跨年烟花。 温槿在半山别墅里,要想放烟花,只能在离半山别墅一千多米远的广场上燃放。 这么远的距离,要想让女孩看见,必须得买足够多、足够高的烟花。 出门太急手套忘了带,靳桉握着摩托车把手的两只手被风吹得冰冷僵硬。 索性还是买到了合适的烟花。 在最后的时刻,他赶到了广场上。 凭着记忆,他挑选了一个能让女孩从卧室阳台上精准看到烟花的位置,把烟花盒放下,小心翼翼摆放。 手太冷太僵硬的缘故,打火机扣动了两下都没点燃烟花礼盒的引线。 他一边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一边倒计时。 三、二、一。 新年倒计时结束的那一刻,他点燃引线,也拨通了同女孩的视频通话。 - 年后,靳桉开始努力学习。 他查了很多京市的大学的分数线,里面有不少学校只要他拼命学就能考上。 在会所里,温槿手里拿着高考志愿填报手册,无意对他说了句让他去报考警校。 当时他也只是笑笑而过,并无真正放在心上。 因为那时他对自己的人生并无过多的期待,所以对于究竟想要考哪所大学也没有决定好,只是想着要和女孩一起考到京市去。 后来一段时间过得飞快,奶奶病情加重,温槿的父母将她看管得更严,两人就像是只能暗暗在地下碰头的两只小鼹鼠。 不过靳超毅倒是意外安分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什么更大的坏招。 那时他并未注意到靳超毅的反常,只想着和女孩考入同一所大学,并且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试着从女孩的父母入手,让他们逐渐减少对女孩的控制欲。 三月,奶奶去世。 此时正是温槿最后冲刺决赛的时候,所以他并未告诉女孩奶奶去世这一消息。 他并未把靳超毅当作自己父亲,所以奶奶离世,对他来说意味着此间最后一个亲人的离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