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活特别丰富多彩的。” “等你融入到群体中,放下过去的执念,再回头看,你其实并不是非我不可的。” “我不需要别人来指导我,”盛朝放冷了语气,“我喜不喜欢谁我自己心里明白得很。” 蠢货才会闹不明白,要花时间去分析琢磨。 他是靠直觉行事的,爱她是他的本能冲动。 “人一生中只有一次怦然心动。”他记性不好,和她相处的每个细节却记得格外清楚。 “我不会对别人动心,我就是非你不可。” “随便你怎样想,”徐惊雨放弃劝说他,“反正这六年,我过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和封泽。” “那我呢,”盛朝颓然坐倒在椅上,重重吐出一口气,“我的六年又算是什么?” “我没要你为我顶罪。”徐惊雨低低地道。 正当防卫不可能判她坐牢的,即使走法律程序,也不过是波折几年罢了,到头来都一样。 她不愿接受质问:“你别拿这事要挟我。” 要、挟! 盛朝没有想要挟她,他是自愿的,哪怕倒回去一万遍他依然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但付出的真心遭到践踏,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在你眼里,我单纯是犯贱?” 徐惊雨:“…………” 他看起来真的受伤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自制力不强的,任由盛朝缠着她,出轨几乎是一件必然的事。 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自己放弃。 “对,”徐惊雨下定决心,“是你太会犯贱。” “好好好!”盛朝显然是气急了,“我以后不再犯贱了,更不会去当什么小三!” 徐惊雨点了点下巴:“记住你说的话。” 她起身向外面走去,快走到门口时。 盛朝从背后叫住她:“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徐惊雨没立刻回答。 盛朝追上来,稍微蹲一点身体,和她保持着平视:“等你们结婚时一定记得通知我。” “你结婚,我就死心,永远不缠着你。” “暂时没定好。”徐惊雨回答,“但你毕竟是他的弟弟,定好日期的话我们当然会通知你。” 她走出了咖啡厅,走向封泽。 盛朝果真从她视野里消失了。 “他去上大学了。”封泽怕她惦记,特意从封如凝处打探到了弟弟的动向。 不是全日制的大学,单纯补个文凭。 lt;a href= title=挽瞳 target=_blankgt;挽瞳m.DXszXedu.CoM